就私底下来解决过了,扣着她不过就是给她长个记性。
但该走的流程得走。
程墨见沈辞舟抬了下手,立刻走到了桌前,“您辛苦了,我替温小姐办理手续”。
对方速度快,不到五分钟就处理好了。
不过等温予签完字,沈辞舟早就不见了。
看着空落落的大厅,温予不免有些失望。
才认识不到俩小时的小姐妹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,言语暧昧,“还是你命好,闯了祸有人担着,我那个前男友就该踹回垃圾桶里。”
温予但笑不语,抱着那把折了的琵琶,走出了局子。
黑色的宾利就在外面等着,温予拖着微跛的右脚,一瘸一拐地往车那边走去。
刚准备去开车门就被一旁的黑衣保镖给叫住了。
“温小姐,自重。”
自重?
她哪里不自重了?
从沈辞舟出现起,她就没敢正眼瞧过对方,好伐!
“天不早了。”温予抱紧了怀中的琵琶,两滴眼泪旋在眼眶里,要掉不掉的,怪可怜的。
程墨瞧着,知道她会演,但架不住她拿软刀子往人心坎上扎。
有效果。
况且,老太太确实动了要她当孙媳妇的念头。
开罪不起。
犹豫间,车窗玻璃微微落了一寸,一双清冷的眸子就这么暴露在了温予的视野当中。
温予颔首,冲着车里的人点了点头,不唐突,也不怠慢。
程墨哪里看不出沈辞舟的心思,于是只好替温予开了车门。
那一架打得温予有些狼狈,身上的小旗袍被扯烂了不说,身上的伤口也疼。
如今,温予只能一手扯着破败的裙摆,一手掩着心口的位置。
屈身往车内钻的时候,不经意间便对上了那人清冷的视线。
温予一愣,下意识冲着沈辞舟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来。
视线刚好落在了那人的腕骨上。
视线,有这么一瞬间的是故意错开的。
“二爷,昨天的事情,您就当没发生过,好不好呀?”温予装腔作势道,冲着沈辞舟眨了眨眼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