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过这事儿,她处理的到底没那么妥当。
“你们不用为难,我现在就去警局自首。”温予鼻子一吸,可怜巴巴地从沈辞舟的身后走了出来。
转身看向沈辞舟的时候,冲他露出了一抹谁见谁怜的表情来。
随即,转身就往停车场外面走去。
她的脚本就微跛,走快了倒也看不出什么,可一旦走得慢,反倒是惹人注目。
沈辞舟负手而立,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,遂冲着程墨抬了下手。
车上,温予舔着牙,有点笑不出来。
程墨开着车,嘴角一弯,笑得挺落井下石的。
“程先生,我都这样了,您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?”温予绷着脸,被程墨一口气儿差一点就没上来。
本来说去警局自首,就是意思意思的,又没真想去。
况且,她本来以为沈辞舟会秉着“家丑不可外扬”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
哪知道,沈辞舟竟然真让程墨送她去警局。
“温小姐,您戏儿过了。”程墨提醒,末了又补充了两句,“不是二爷不怜香惜玉,可夫人的面子,他也得给。”
合着,那就得牺牲她了?
温予抱着她那把烂琵琶,一口气血就这么卡在喉咙里,半天都没咽下去。
到了警局之后,程墨直接将她丢给了警察同志后,就直接走了。
这一待就是大半天,直到晚上十点多钟,不算大的警局大厅里,传来了仿佛看好戏的声音。
“喏,温予。有人来捞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