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人能够承担得起。”卫想如此说道。
“所以，这种阵法是不可能在人界存在的。”
唐越更困惑了：“卫道友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，如果它不存在，祖族又怎么发现那些逃走的修士？”
卫想偏头看着他，眼神中露出一丝凝重，问道：“如果，如国有边界呢？”
唐越一怔。
“如同一座阵法，由角旗固定了施展范围，存在边界，只要触碰到边界，自然就会被布阵之人察觉。”
卫想摇起头，缓缓说道：“可又不存在这般大范围的阵法，那你说如国是什么？”
“是什么？！”唐越不由自主跟着又问了一遍。
“秘境。”
“秘境？秘境是什么？”
“额~”这回轮到卫想愕然了，惊然地望向唐越：“你不知道什么是秘境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吧~”卫想只能先将秘境的概念简单诉说了一遍。
“你是说如国其实是存在于空间夹缝中的世界，它不完整且不在人界之中？！”唐越感觉疯了，思维颠倒，在这里活了几百年，现在你告诉我其实这不是人界，而只是某个被剥离的空间碎片？
卫想很肯定的点头，说道：“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了，这个世界灵气诞生的速度太慢，升阳山脉中根本看不到灵植，几乎都是寻常的草木，可散修却这么多，他们吸收的灵气哪里来？”
“现在我才注意到，灵气不是从下面来的，而是从上面。”
卫想抬头直视太阳：“那根本不是太阳，只是阵法虚幻的假象，如国不过是个人为控制的秘境罢了。”
唐越彻底待了，喃喃自语，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：“如国是人为掌控的秘境，那我怎么离开，秘境的出口只有那一个，我们根本没有希望离开啊！”
“有的~”
唐越猛地抬头，眼中露出希冀与灼热地光线，差点把卫想射穿。
“咳咳~”卫想只能将曾经看过的有关秘境的信息似有似无地说出来：“任何一个世界都存在心核，心核破碎这个世界也就完了，秘境虽然不是个完整的世界，但它也有心核，或许不是完整的因为不完整所以无法源源不断诞生灵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