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时恩沫绑了过来。
然后在这间高贵的会所里,对着惊魂未定的“时恩沫”,高高在上地威吓了一番。
无非就是不许欺负我妹妹,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。
顺带人身攻击。
时恩沫这段记忆都懒得翻,幼儿园的她都不用这种手段了。
她感兴趣的是——
“没听清楚。”
她口齿清楚地回答。
姜迟:“……”
他正在点烟,猛然听见这清凌凌的声音,顿时一愣。
狐疑地看向了时恩沫。
还是刚才绑过来的那个土包子啊……
脏兮兮的,穿着不知道哪儿来的破烂衣服。
但似乎又哪里不对劲了。
那慌乱挣扎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,看见自己时的那种惊叹和畏惧也不见踪影。
反倒是有种令人脊背发凉的镇定。
尤其那双眼睛,盯着自己看时,竟然让姜迟想到了某种野兽。
某种在观察着猎物,随时准备一击毙命的野兽。
姜迟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。
“……那我再讲一遍,你这次给老子听好了。”
他说着就要再来一次,时恩沫却又开口了。
“哦。我又听清楚了。”
姜迟:“……”
这土包子玩他呢是吧!?
元帅家的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哪里被人这么玩弄过?
更何况还是他看不起的假冒牌货。
当即就气血上涌,准备骂人。
但时恩沫比他的动作更快。
她往后撤,以风一样的速度走到了房间另一侧的茶几面前。
上面摆着几样精致可爱的点心,还有一壶红茶。
是给姜迟准备的下午茶。
时恩沫一点儿没犹豫,三下五除二就全部吃干净了。
红茶也喝得一滴不剩。
她这个身体是被强行从荒星绑过来的。
姜迟大少爷不会心疼她,底下的人当然有样学样。把她捆起来扔进箱子了事。
从荒星过来这里,飞船走了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