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望见她了。
和他从前梦里一样,她在那对着他笑,隔着人潮汹涌,她站在那里,乖顺又安分。
但也没有矜持多久,她就忽然原形毕露,甜甜地叫了声仲文就不顾一切地奔向他,犹如拥抱星辰大海,她扎进他怀里。
这时,孟廷希也不想再去管什么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,他只要她,只要紧紧地抱住她。
“哎呦喂——”见此情形,跟在后头的夭娘笑得花枝乱颤,一边嫌弃的用手捂着自己眼睛。
嗯,嫌弃归嫌弃,指缝能不能不要那么大。
夭娘才不管,很大声地嘲笑了会后,又阴阳怪气道:“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哇,也不知道是谁刚还在跟我讨教如何矜持,怎么,这么快反就着了人家的道儿了?”
“嗯?”
原来是故意来得这么晚,孟廷希不禁笑了,她就赖皮地捂着脸埋进他心口:“不知道,不认识。”
为了庆祝大家毫发无伤的团聚,回去以后,夭娘就备了一大桌的好酒好菜,众人吃得乐此不疲,就连常年不喝酒的阿隐都忍不住多喝了两杯。
她自来生得白净,喝多了酒,脸蛋就开始白里透红起来。
粉粉的脸蛋,酒后有些小迷糊的眼神,再加上这大舌头,孟廷希可太爱了。
等众人散尽后,他也舍不得放手,抱着她坐了好久好久,好像要将这些天不曾感受到的温度都弥补回来。
可是她好像真的喝多了,在他怀里窝了会,就忽然嘤嘤切切的说起胡话来,可当真是胡话,前言不搭后语,还是个大舌头,他却很认真地听着,不但听了,还很认真地回应着。
然后,堆在墙角吃瓜的众人五脸懵,“她在说什么?”
这谁知道,孟廷希也听不明白,但只要是她,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可她倒是不耐烦了,他回应了两句,她就忽然坐起身来,一把捏住他嘴巴,
孟廷希还以为她怎么了,但见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,小脸一点一点往他凑近的时候,他心里就不由澎湃起来,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她,甚至连眼珠都不敢动一下,
她就越发放肆地凑近他,眼睛似火的凝视着他,在感受到她鼻息的那瞬,孟廷希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喉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