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攸宁低眉顺眼的跟在魏珏身后伺候,心道明明是假公济私!
半个时辰后,商议完战事的将军们陆续离去。
师攸宁原本也想跟着溜走,后脖拎一紧,又被魏珏拎了回去。
“想去哪?”魏珏凑近她耳边,热气喷涌:“孤王在哪你就在哪,再乱跑,看孤王怎么收拾你!"
师攸宁揉耳朵,眼框涌上一层薄红,看着怪可怜的:“担心你,还有错了?”
魏珏知她是佯装示弱但心头还是不由软了两分,点了点她的额头静默一瞬。
不过,此风断不可长!
这次他及时救了她,那下次呢?
于是,即使用修行力憋了个兔子眼,师攸宁还是被捆成了个粽子直挺挺在魏珏的王帐床上躺了一天。
好在王帐地方大,中间以屏风隔了前后两间。
师攸宁躺在屏风后虽然每每来人都脊背僵直一回,但这军中还没有谁有胆子敢不经允许跑到帝王的帐篷里乱晃。
于是紧张了几回后,她便觉眼皮有些重,心道打仗真是个体力活,渐渐的睡了过去。
魏珏在前头处理了公文,见床上的人因睡的不舒服而攒着眉,叹口气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。
指腹在熟睡少女的柔软面颊上滑过,他低低道:“孤王该拿你怎么办?”
明明知道战场凶险,但她来了,魏珏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。
可是袁谨书的心思太险恶,战场上兵荒马乱,难免有疏漏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