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整治他,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?
师攸宁冷冷一笑:“安王,当初父王闭关嘱你代劳族中事务,调遣什么人、做什么事都再方便不过,老实说,本殿不信你!“
她毫无顾忌的亮出自己的偏向,韦向海几人都暗自惊诧。
喻惊鸿吃惊又受伤:”殿下怀疑老臣?“
师攸宁豁然站起身:“若是父王的事与二叔没有关系,到时候侄女跪着致歉都成,还请二叔体谅本殿一片慕父之心!”
她吩咐道:“喻黯,暗牢那里如今是你做主,安王由你亲自看押,不得有误。”
喻惊鸿面色难看,难不成真是风水轮流转,当初他将喻黯关在暗牢之中折磨,如今的情形竟掉了个!
师攸宁将查证的事交给了韦向海负责,由木宿与曲清从旁协助相互制衡。
虽然只是忙碌半日,但师攸宁还是觉得疲累异常。
五日后的清晨,曲云深来了皇女府。
不单是他,一队亲兵还押着两个装扮普通的人鱼,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余岁的样子,是一对夫妻。
师攸宁一眼便看到了被押送的对男女,欣喜道:“表兄,辛苦你了。”
曲云深看她高兴,眉眼也染了笑意:”能帮上你的忙便不辛苦,刘春离开驻地后便去世了,那是他的儿子和儿媳,回来的迟了些,希望没有耽误你的事“
他轻描淡写的说,半点都没提刘春窝藏的地方有多难找,这段日子奔波在外的苦楚更是不显露半点。
刘春是十余年前先王身边一名近身护卫,在先王去世后便自行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