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本就比平日多几分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意,加之师攸宁本就是一等一的美人,看向宁宴清的目光更是温柔亲近之极,宁宴清方才站在门口时的踌躇便径去了大半。
人到了跟前,师攸宁便发现宁宴清的束着的头发竟还带着水气,不由将人按在椅子上去解他的发带,愤愤絮叨:“我明日便赏杜湛十板子,头发未干便如此,他是怎么伺候的,打量你这几年少病吗?”
说着又拿了干帕子来。
宁宴清任凭她摆弄,顺从之处,哪里有半点在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样子。
他的目光追随着眼前人的动作转动,看她抓着帕子那只手,皓白如雪的手腕,看她专注抚过他湿漉漉发丝时,低垂着的眉眼。
师攸宁被宁宴清看的没法子,弯腰偏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亲,笑道:“一会儿就好。”
手腕被捉住,不远处跳动动的烛火照映的两人眸子中俱有金『色』的流影闪过,宁宴清咽了咽干涩的喉:“歌儿,如果,我是说如果,我骗了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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