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五次都是这样。
如果蓉姐不信她，蓉姐自然就会自己算价格。如果姜凝这时还杵在那，老板娘算出哪怕是对的，那次数多了就会觉得尴尬。
若蓉姐信她，姜凝觉得，这种事得多几次她才会选择相信。
一开始蓉姐还真不信她，拿起计算器算。等多算了几次后，她发现姜凝说的数都是对的。
后面结帐的人一多，蓉姐就信了姜凝，不再一个个地算。这样她结帐的速度就很快了，人也松了口气。
反正每晚她们夫妻俩都会再对一次帐，而且来吃饭的大多都是学生。这年代大家还是挺真诚的，碰到骗人的可谓是凤毛麟角。
得了空闲，蓉姐把姜凝叫了过来：“你算术挺了得的呀。”
姜凝乖巧地笑：“我在村里的学习还算好，村里要称卖稻谷、鸡猪什么的，都会叫上我去帮忙算算，所以把算术练了出来。”
蓉姐乐了：“那感情好，日后人多时你就去拿帐单帮我算，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“好阿。”
这时有一个包厢的打铃，蓉姐得了空，亲自去招待。
客人反应还有个菜没上，蓉姐立马应承马上马上。
正当她要走出去叫菜时，一个画了淡妆的女生开口了：“老板娘，你让那个身材最瘦的那个女生端菜来，别让其他人。”
蓉姐不解：“为什么呢？”
精致的女生说道：“刚刚端菜的，有一个手指都戳到里头去了。要是不是个硬菜，我都想换了。那个瘦的女生，她端的菜不但不会碰到汁，还会将多汁的菜盘边擦一擦。”
她从小在家吃的饭菜，可都是佣人摆了盘才端上来的。
要不是这是学校最大的饭馆，她军训完又饿，她都不想在这吃了。
本来她下次也确实不想再来这家店吃了。但她发现有个女孩端上来的菜比较干净，所以日后就让她来上菜好了。
蓉姐堆笑：“好的好的。”
她走出去，找到姜凝：“你端的菜不但不会碰到汁，还会将多汁的菜盘边擦一擦是吗？”
姜凝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蓉姐开心地对她说：“那你快去取菜，包厢里的人都指名你拿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