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宇领教过厉害,自然不敢轻举妄动。
墨染尘侧眸看着托月道:“外面风大,你多加一件衣裳吧。”
“我去取剑。”
托月回房,出来手上多了一把剑。
墨染尘皱眉头道:“九妹妹,你为何不肯听我的话呢?”
“托月有内力护体,不畏严寒。”托月率先走出门,墨染尘只好跟在身后,墨衡宇无奈道:“明知不可能在一起,就算在一起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,却还是不愿意放手,你说他是不是很傻。”
“感情的事情要能说明白,老夫当年就不会被逐出师门。”商神医长叹一声道: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老夫一辈子也弄不明白这东西,你就别参和他们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多谢前辈指定。”
墨衡宇最在乎的是弟弟,他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。
托月跟着墨染尘来到一幽黑的通道,墨染尘轻声道:“九妹妹,通道没有任何阻碍,快到石阶时我会提醒你,不必担忧会被绊倒。通道里面虽然有小虫子,不过我们都不用害怕,它们不敢靠近我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托月冷淡地应一句,却感觉到手一热。
墨染尘握着托月的手道:“九妹妹,通道黑暗,还是我牵着你走吧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托月想挣那只大手。
墨染尘抓得越紧,却不会弄痛托月。
两人一路小斗着,墨染尘忽然停住脚步,托月没有防着一头撞到他身上。
“你干嘛停下?”托月小声抱怨。
“石阶。”
墨染尘口中飘出两个字。
托月说一声“知道了”,正准备往前走时,身体却突然腾空。
“你干嘛?”
托月恼羞成怒道:“我自已能走,不用你来抱。”
墨染尘却抱紧托月加快速度,直到感觉到有光才放下托月,道:“战奴在固定时辰能短暂保持清醒,你道路不熟,走得太慢,错过了时辰会什么也问不到。”
“你要问他什么?”托月问,战奴还守着什么秘密不成。
“日后你自知。”
托月还想继续追问,墨染尘却把她推到一角道:“隐藏好身形,不要被大首领发现。”
战奴的嚎叫声响起,墨染尘打开机关,面前石门缓缓移开,眼前已是一处火光,还有战奴隐形可见的高大身影。
临出去前,墨染尘匆匆交待道:“九妹妹,我一会儿想办法把战奴引过来,你要找准机会动手,只有刺中战奴心脏的位置,才能够彻底把他杀掉。”
“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
还有一句话,托月迟疑一下没说出口。
墨染尘却笑道:“放心,我跟战奴交战多次,不会有事的。”
闻言托月一下愣住,她还什么都没有说,他怎会知道自已的心思,墨染尘却已经走到角斗场上。
大首领苍老的声音如期响起道:“年轻人,你还真是持之以恒,不过以你目前的实力根本伤不到他,你又何必如此执著呢,还不如让他在海牢里安度余生。”
这番话托月听着十分奇怪,以墨染尘的实力不可能伤不到战奴分毫,耳就响起墨染尘低沉的声音。
“如若真能安度余生,晚辈自然不会如此坚持。”
从墨染尘的话里,加上“海牢”、“奴”这些字眼,托月马上领悟话中的意思,战奴其实活得十分痛苦。
墨染尘拒绝大首领的好意,拔出剑道:“柏夭,在下感觉自已实力有所增长,你我最后一战很快会来临。”
柏夭。
托月知道了战奴的名字,马上想到古籍上的记载,柏夭是上古神话里的人物,想不却轮落为战奴。
柏夭口中发出一声咆哮,震得托月几乎要捂上耳朵,只见他挥着拳头冲向墨染尘,每踏出一步托月都能感到地面在震动。
墨染尘丝毫不退缩,迅速举剑格挡,还是被对方力道震退几步。
两人交手一会儿后,托月终于明白,大首领为什么会说那烟话,为什么几百年前会使用战奴作战。
战奴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,拳头挥出虎虎生威,一脚踏下几乎能震碎地面,别说是伤到战奴,连靠近战奴都是十分费时费力的事情。
墨染尘一直中有策略地躲避,从某个角度看时,真像是墨染尘毫无还手之力,难道大首领说他实力不足。
托月把自已藏在阴影中,默默等待墨染尘把战奴忍过来,暗暗思忖自已什么时候,划破手掌取血最合适。
主要她的血液太过特别,一旦出现会引起极大的动静,必须在一瞬间完成全部动作,不能让大首领发现一点异样,否则他们的计划将会落空。
墨染尘又一次不着痕迹地把战奴往出口处引,托月轻手轻脚拔出于毕剑。
大首领观看了一会儿,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,因为从他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