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个人,出不了什么事情。我在考场熬了三天,就先随母亲回府见过父亲,再舒舒服服地泡过澡,美美地睡上一觉。”
“行。”
墨衡宇拱手道:“三天后放榜见。”
目前云家母子离开后,墨夫人一直端的架子终于软来道:“老五,你说小六会不会离家出走。”
墨衡宇心里面担忧,面上却不以为然笑道:“母亲,六弟又不是云齐,做事不会没有交待的,或许是考试太紧张,他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自已生的儿子,墨夫人自然了解。
长叹一声道:“他根本不喜欢萧微微,离王殿下也真是的,就算要提亲也不应该在九姑娘生死未卜时,急巴巴的上门提亲,把我们染尘当成什么人,你六弟平时看着冷漠不近人情,其实心地最是干净善良。”
墨衡宇马上解释道:“母亲,事情不是这样的,是萧微微骗了离王,说是母亲您答应了,离王才会上门提亲。”
墨夫人一听不由怒了,压着声音斥道:“那你父亲生什么气?原来还以为萧微微是个好,没想更不是个东西,还如应家九姑娘呢……等等,他不会去找九姑娘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走走,我们去桐华巷。”
墨衡宇刚张开嘴,话都没说出口,墨夫人就让车夫去桐华巷。
赶紧制止道:“母亲,应大人分府了,上个月已经搬松风巷新宅,从前的润府的旧宅。”
“那我们赶紧过去瞧瞧。”墨夫人急急让车夫调转车头,忧心忡忡道:“万一应家的人正在气头上,打你弟弟一顿出气怎么办?”
“母亲,快看,是应夫人他们。”
墨衡宇面上露出一抹惊讶道:“母亲,应家也有人参加科举,他们是来接人的。”
闻言墨夫人才想起,应家也有人参加科举考试,他们是来接人的,大步流星走朝应家的人走,开门见山地问:
“应大夫人,染尘可有去你们府上找过九姑娘?”
“墨夫人,六公子在考场呢,怎么可能去找我们家九丫头。再说九丫头的情况很不稳定,老爷都不许旁人靠近。”
大夫人回过礼才回答,墨夫人皱着眉头道:“九姑娘的情况很不稳定,是什么意思?大夫怎么说的,平时都服用些什么药,你们请的是宫里哪位太医?”
墨夫人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大夫人有些惊讶,理一下思路道:“九丫头一直昏迷不醒,有时候浑身滚烫,有时候又冷得像冰块。至于用什么药我不是很清楚,九丫头也一直是由她身边丫头冰儿在照料医治。”
关于冰儿,墨夫人有些印象,不解道:“为何不请宫里太医,而是把九姑娘交给一个小丫头。”
大夫人神情漠漠道:“墨夫人,你可别想小看冰儿,冰儿的医术连宫里太医也自叹不如,还得到过商神医的指点,算是商神医的半个弟子。不过也是尽人事,看天命。能不能醒来,醒来后能不能恢复,全凭天意吧。”
尽人事,看天命。
再次听到这句话,墨衡宇心里有些感触。
五国论道开始前,应托月也说过这句话,她也一直是按这句话做的,从来没有半分懈怠。
“母亲。”
“大伯母。”
“三婶母。”
两个年轻的声音,打断双方的谈话。
应轶、应书出来考场,远远就跟亲人打招呼,把书籍扔给各自书僮就上前见礼。
蓦然看到站在旁边的墨衡宇,应轶眉宇一皱道:“过河拆桥的小人,你们来干什么?没有把我们九妹妹害死,你们很不甘心对吗?”
“轶儿。”
“四公子,误会了。”
墨夫人马上解释道:“染尘不见了,我过来问一句。”
应书冷哼一声讥讽:“你儿子把我们的妹妹害成那样,不见你上门赔礼道歉,你儿子不见却好意思过问我们。”
“真应该把九妹妹受过的伤害,五公子也应该体验一遍。”应轶刷一下拔出剑,指着墨衡宇道:“什么吹衣公子,做了却没种承认过错,简直就是人渣、懦夫。”
“轶儿。”
大夫人唤住应轶道:“你父亲交待过,不许你与墨家人起争执,赶紧回府吧。”
生怕两个小子跟人家打起来,大夫人赶紧搬出丈夫制止道:“等你们中了进士、做了官,有多少事情做不得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应轶在收回剑,转身跳直马匹。
送走应府的人,等到考场大门关闭时还不见儿子出来,墨夫人冲上前问守门的卫兵。
墨家兄弟在皇城极副盛名,墨夫人一问卫兵马上道:“六公子正午便已经离开考场,应该老早就回到府里。不如先回府瞧瞧吧。”
闻言,母子二人坐上马车匆匆往府里赶。
回到府里发现儿子并没有回来过,墨夫人终于着急了,命人马上出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