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走去,忍无可忍道:“绝不能让他们连累,他们不走我们三房走。”
托月推前想后,细细思索过道:“三婶母您回去后,让几位哥哥少跟五哥哥在一起,尤其是六哥哥,他更加不能跟五哥哥走近,以免日后为二房所连累。”
“婶母明白。”三夫人痛快地答应道:“你不说我也早嘱咐他们,不许他们学二房把投机取巧的坏毛病。“
“母亲、三婶母,若信得过托月,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托月办吧。”内闱的事情,大夫人和三夫人能应付,可是外头的事情他们还不行。
大夫人也晓得托月有手段,还是交待道:“你自己也要留神,你可是康郡主头号目标。”
托月顺从地应下,陪着二人说一会儿话,就告辞回成碧馆,良玉却有一个重磅消息等着她——天启英王出使景国。
天启国英王项渊,是天启现任皇帝的王叔父的长子,老英王去世后项渊承袭爵位,不说此人有多么出色,却也没有任何不良的风评。
此时出使景国,目的不言而喻。
托月想了想道:“这个消息目前有多少人知道。”
良玉犹豫一下:“传消息的是玉德公主从前在天启国布下的眼线,自从两国要和亲的事情传开后,奴婢就作主试着重新联系他们,一是打探消息,二是告诉他们已经自由,可以自由选择去向。”
天启国眼线的事情,托月很快便想起来,故意越过道:“你意思是说,目前只有我们收到消息。”
良玉应了一是后道:“英王是跟国书同一天出发,我们飞鸽传书,中途换了几回鸽子,比皇上的谍者要早一天收到消息,眼下只有我们知道。”
托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道:“现在把消息送出去,就等于让人知道我们有眼线在天启国,暂时不要对外宣扬。”
“玉德公主留下的眼线有什么打算?”托月考虑一下才问,良玉毫不隐瞒道:“回姑娘,有些希望能恢复自由身,回到景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
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,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。
从前她的部下,理应还他们自由,托月笑笑道:“给他们一笔钱,算是传送消息的辛苦费。”
“还有一些呢?”
托月可没忘记良玉说的是部分,而不是全部。
良玉迟疑一下道:“有些依旧愿意听从奴婢的差遣,只是不愿意离得太远。”
“玉德公主去世快两年了,这些人还可靠吗?”托月可以接收冰儿、良玉以及陵叔,是因为她了解他们,可是外面的谍者她却不敢贸然启用。
当年她的死不在预料中,很多暗线来不及撤退。
这些人不是被襄国公府的人破坏,就是被周家的人破坏或是接管。
从皇城到天启国这条线,有没有被人捷足先登还是个未知数,贸然收编这些人太过冒险,再者这条线对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,没有必要再扯上关系。
“奴婢知道怎么处理。”
良玉马明白托月的意思,眼前的女子不打算全部接收。
自从那天起,托月每天除了晨起练习一个时辰的剑舞,以及吃饭睡觉外,以及被应老爷叫的赶时间。
几乎所有时间都扑在研究古文字上,完全感觉不到时间在消逝,直到阿弥把做好的舞衣送到她面前,才察觉时间已经来到正月十四,明天就要在御宴上献舞。
阿弥边侍候托月试穿舞衣,边叮嘱道:“明天便是上元节,姑娘今天要早点休息,不然奴婢把那些书烧掉。”
换上舞衣后,托月以指代剑,就地试着跳了一回剑舞。
望着翩翩起舞的女子,阿弥不禁失神。
从来都知道姑娘长得美,可是没想到还可以如此美丽灵动。
动作、表情、眼神,无须刻意就能美到让人窒息,姑娘除了出身当真是完美无缺。
舞完一曲后,阿弥忽然哎哟一声道:“遭了,御宴上有规定,武器或者是类似武器的东西,都不能带进御宴,没剑到时候怎么跳舞?”
“放心,到时自有办法。”
托月不以为然,换下舞衣又试穿明天进宫的衣裙。
阿弥把跟衣服搭配的首饰送上来,托月拿起一支步摇道:“表演剑舞不合适带步摇,换简洁点吧。”
“姑娘放心,奴婢早就想过了。”阿弥不以为然道:“轮到姑娘表演时,把步摇取下来即可。若没有这步摇,定然显不出这身衣裳的特色。”
当晚托月早早睡,第二天又被早早挖起床。
从头到脚沐浴梳洗过一遍,一切收拾妥当时已经是辰时末。
出到二门外面,就看到应熙等在外面,托月连忙上前行礼。
应熙面带笑容:“天启国的使臣到了,父亲担心路上不太平,让为兄送妹妹到紫云台。”
“有劳大哥哥。”
托月谢过多由冰儿扶着上马车。
到了紫云台外面,托月以为为后看到的人会是燕攸宁,没想到竟然是墨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