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过,加上他对人体的发解,怎么也不可能带你上绝世楼。”
“他就是故意的,为了断掉那些人想联姻的念头,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。”
想到自已据然被白兔似的云齐坑了,墨染尘就十分郁闷,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免不了被取笑。
托月几次想开口安慰,结果都紧大笑结束,最后墨染尘只得亲自堵住她口,亲吻了托月好一会儿才放开,似乎是要用行动证明自已的清白。
墨染尘与云齐上绝世楼的事情,坊间虽传得绘声绘色,不过没几也便消停。
云三公子的品性们可能不清楚,可墨染尘是什么角色,百姓们却是很清楚,他们自然他是到绝世楼探访案情。
悠悠众口难成事实,世人不过笑谈几便遗忘,就边皇上知道也只是调侃了几回,并没有放在心上,更没有怀疑过墨染尘的品行,依然是委以重任。
康王谋逆案审了近一个月终于尘埃落定,康王卢家陆家查抄全部家产,三府所有成年男丁不日处斩。
三府的女眷中有罪大恶极者处以绞刑,未成年者和女眷一律流放北域,无旨不得回朝,其余涉案者据所犯罪行的轻重处以不同的刑罚。
应二老爷应旭分别流放边城三年两年,没收所有收受的银钱。
跟其他相比二人算是罚得极轻,应老太太也不好什么,只是一再叮嘱父子二人好好保重,争取平安回家。
到了上路这,托月也前来相送。
老太太哭成了泪人,大家都担忧哭坏身体,谁也不敢上前安慰。
托月迟疑一下走上前道“祖母,二叔三哥哥此去服役的地方,恰巧在三叔父驻军附近,有三叔父和几位哥哥在照应着,定然不会让二叔父三哥哥受委屈,还请祖母放宽心些,也让二叔三叔叔安慰服役。”
阖府的人都不知道安慰,倒是托月几句话在点上,才让老太太止住哭泣,还让阿弥包了两包银子,一包给了押解的官差,一包让父子俩带在身上。
此举既让老太太安心,也让父子俩路上好过些。
还提醒押解的官差,两人虽然有错还是有人罩着的,若有怠慢应府墨府都不会轻易罢休。
“还你这孩子想得周到。”应老太太拍拍托月的手背,托月扶着老太太道“孙女不敢居功,这也亏得父亲兄长他们暗中打点,二叔父和三哥哥才会碰巧地在三叔父驻军附近服役,孙女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望着木然站在一旁边的应阳应秋月和应嘉月,托月淡淡道“以后五姐姐五哥哥八姐姐还得仰仗祖母照应,祖母您千万别哭坏了身体。”
陆氏被处绞刑,二叔父他们被流放,二房没了主心骨,自然是老太太看顾。
老太太轻叹一声道“你五姐姐……若是祖母当初听你父亲的劝,坚持不让她家入卢家,往后就让她跟我身边。”
卢家二公子已经身死,应秋月虽未被牵涉,下半生却也只能如此,若想再嫁只能找普通人家,只不过普通人家老太太未必瞧得上,倒不如留她面身边日子好过些。
“最近外头,关于你夫君的传言可是真的。”老太太忽然关心起托月的事情。
“自然不是真的。”托月一口否认道“他们原是去查案,不心暴露行踪,随口编了一个借口,夫君如今待孙女极好,祖母不必为托月担忧。”
送老太太回府后,托月看了一圈夜店,色色都准备好,只待到日子便能开门做生意。
应老爷送来几名,从卢家救出来的江湖女子,还有一位决定退隐江湖的高手,如今他跟老板娘一起打点夜店。
托月很放心这些人,除了开张第一时过去看看便当让甩手掌柜,一应事务全交给老板娘和隐世高手,就连二饶姓名来历都不知道,反正有人替她看着嘛。
新帝登基后一连办了几件大事,不仅举国百姓欢喜,朝堂上也是一片和睦。
以这种情况发展下去,景国强大起来指日可待,这种让四国感到威胁,武国启国大伏国不时有军队在边城挑衅生事,寻求开战的借口,必须马上找到应对之策。
这种形势下为了稳定民心,摄政王在紫云台举办七夕御宴,各府凡未成亲的年轻男女皆可参加。
宴会上不仅有姑娘们的才艺表演,还有斗茶斗琴棋书画……各种各样让有人有机会扬名的活动,那些一心想扬名立外的年轻男女们,自然不会错过此次机会。
托月已经成亲嫁人,原是不用参加的,不过为了激发年轻人们的斗志,愿意让她在为众人挑战的对象。
摄政王的想法显而易见就是要景国年轻一代,以托月为努力学习的目标榜样动力……景国在这个时候需要这种力量鼓舞人心。
盛宴之下,托月依旧是青衣白裙,长发随意编了一根发辫搭在肩膀上。
即便如此她在一众,精心打扮过的年轻姑娘中,依然是鹤立鸡群的存在,一出现就引来所有饶瞩目。
五国雅集选拔赛上惊才艳绝的表现,让很多人记住应家九姑娘的风华,看到她走进紫云台后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