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”
这位夫人想来不知从哪里打听到,墨夫人嫌弃托月是庶出,不太待见托月。
“这……”
“花夫人怕是要失望了。”
墨夫人打断老夫人,面上有些小得意道:“九姑娘跟我们家染尘是两情相悦、两心相许。”
抬头看着老太太,面带笑容道:“应老夫人,从前是我迂腐,如今我已经想通了,孩子们开开心心比什么都重要。眼下两个孩子的父亲都忙得抽不开身,忙完朝廷的事情,就该商议两个孩子的婚事。”
骤然听到这番话,若不是了解墨夫人为人,托月差点就信以为真,以墨夫人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接纳托月。
“你们俩争了半天,愿不愿嫁得看九姑娘的意思。”
云夫人忽然插进一句话,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站在门口的托月。
托月淡然走入内,一一行过礼道:“婚姻大事,自是由父母长辈作主,托月不敢妄言。”
回完话就站在老太太身后,花夫人上下打量一番托月道:“真是好姑娘,虽然拒绝了我们家流末,本谷主还是觉得很高兴。”
圣旨不可违是一方面,关键是托月对墨染尘有情意。
墨夫人却是一脸平静,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托月也没有特意讨她的意思。
云夫人打圆场道:“看你们俩吵架,差点忘记了正事。今天过来是特意谢九姑娘,昨天若不是九姑娘肯出手相救,云修和他媳妇,还有我那小孙子就有性命之忧。”
托月上前两步道:“江湖七恶本就是败类,托月除掉他们亦是情理中的事情,区区事小事不足云夫人挂齿。”
“大家都住在皇城里,抬头不见低头见,九丫头出手相救是应该的。”老太太一听就明白孙女的意思,不想别人误以他们是刻意为之,有心跟丞相府攀关系。
云夫人看一眼托月道:“随他们上山的妈妈都说了,当时她求了很多人,只有九姑娘什么也不问便出手相救。”
托月淡淡道:“别人不救是因为能力不及,托月既有能力理应相助,也庆幸……”迟疑一下道:“当时江湖七恶只是想把人绑走,并没有害他们性命的意思。”
“所以才要好好谢谢你。”云夫人走过去,拉着托月的手道:“若不是你救云修他们,云齐就得娶了那楚云。”
“只是巧合罢。”托月从秀禾手上拿过包袱道:“二少夫人受惊在寺中生产,想必不如在府中周全,这几件小衣裳还望云夫人不要嫌弃。”
云齐与颐王府的事情,托月不愿意多提,只好借衣服的事情岔开话题,把注意力转移到小宝宝身上。云夫人看到里面的小衣裳后,满脸笑容称赞道:“九姑娘想得周全,昨天我赶到青云寺,发现孙子里衣居然是丝绸做的。丝绸虽是金贵却不适合初生婴儿使用,需要用上好的棉布做里衣才透气舒服。”
“九姑娘懂的事情可真多。”云夫人是赞不经口。
“托月不敢居功。”托月指着秀禾道:“做这些小衣裳,是这丫头的主意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没想到托月会这么实在,不是自已的功劳一点也不肯抢,云夫人倒有些意思。
“满皇城都知道九丫头不通女红,云夫人这么夸赞,她只会觉得心虚、受之有愧,你快别夸她。”
老夫人开口化解云夫人的尴尬,秀禾也连忙不迭地补充道:“衣裳虽是奴婢做的,可做衣裳的棉布却是姑娘织的,若没有姑娘织的上好棉布,奴婢也想不到做小衣裳。”
“好了,大家都有功劳。”云夫人两手一拍道:“谁也别喝推托,回头摆满月都要过来喝一杯水酒。”
云夫人性情豪爽,做事向来不拘小节,不管是谁做领下情便是,到时一起好好报答,赶紧让人把小衣裳拿去浆洗,尽管给自已的宝贝孙子换上。
托月原是想过来给老太太请安,请示过老太太再去探望云二少夫人,没想到几个长辈会聚在一起。
长辈们在聊天她也插不上话,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着,花夫人忍不住夸道:“这孩子真是够安静的,咱们聊了这么长时间,也没听她说一句话。”
老太太回身拉着托月的手,拍着她背道:“别看她这回子安安静静,却爱捣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时不时就在府里闹出点动静,上次差点把她爹的书房给炸了,自已也弄得灰头土脸,她爹一生气禁止她进书房。”
这番话明着是在损托月,实则是在护着托月,不想让有心人故意把孙女捧上天,免得再招人嫉妒、暗害。
托月不抗议也不辩解,由着老太太数落自已,最后老太太叹气道:“如今她带着一身剧毒,身体时好时坏,如今是能活一天算赚一天,别的事情也不敢多想。”
老太太这话是说给墨夫人听的,皇上虽然恢复了婚约,可是托月不愿意拖累六公子,并没有嫁人的打算。
墨夫人依然是面无表情,目光却柔和了许多,托月安慰老太太道:“祖母不必难过,福祸总是相依的,孙女一身剧毒看似很可怕,却正是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