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脾气，外貌也只是个孩子，但他确定子车蓉很暴戾，杀性不比萱儿弱。
“现在就可以，你选好山头后，我会下令让他们去见你，但你如果想升吏的话，最好不要杀人，在皇城，一言一行都受监管，更别说曹营人命。不过等你加入诏狱后，就可名正言顺将人抓回诏狱杀了。”子车蓉没有阻止石焱的意思，只是在向石焱阐明利害。
“若是皇朝巡天镜还没有覆盖到的明凉大街呢？”石焱微笑。
“那你随意。”子车蓉随意摆手。
忽然，冲入一人，神情慌张，半跪地向子车蓉传音入耳。
“废物，这点事都办不好，留你何用。”子车蓉小脸霎时变冷，不见她有所动作，跪地之人四分五裂，如被现代机器切割过般，散落了一地。
“我有事，东西都给了你，剩下你自己来，非必要之事不要来找我。”子车蓉丢下一句，快步离开。
“选地，回明凉大街灭门抄家了，早些回本啊。”石焱幽幽一叹，虽知晓这是一个百分百不亏钱的生意，但还是心疼，他这段时间积攒的家底近乎光了。
陨星门、巨鲨门、天罡宗、冲虚宗、碧涛会……
明凉、清古二府的势力太多太多，都被邪异逼到了明凉大街，正值鱼龙混乱之际，一个都别想逃掉。
这么多势力，阴物也必然少不了，这可不比杀鬼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