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上坐着。
祁温言跑了几圈,过足了瘾之后下车见到路边的谢程时,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,“还没吐够呢。”
谢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,憨憨地笑了两声,没敢回话。
他主要是怕再吐出来,影响形象。
祁温言抬手摘了头盔,刚放到臂弯就被谢程抽走了,祁温言不解地看向他。
谢程笑说:“我来拿。”
祁温言嗯了一声,往浴室方向走。
看谢程大有跟进来的意思,祁温言才停住脚扶着门框将他拦在外面,“怎么着,洗澡你也要看?”
谢程的脸顿时红了一片:“……没,您洗,您洗~”
待门关上时谢程才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巴掌,今天怎么这么丢人!
谢程在外面等的无聊,低头玩了一会儿手机,刚想去趟卫生间,迎面撞上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很高,穿着一身灰色卫衣,整张脸藏在帽子里,戴着黑色口罩,刘海遮住眼睛,完全看不清面貌。
谢程刚想说声抱歉,就听那人冷冷来了句:“没长眼?”
语气中还夹杂着嘲讽与莫名的敌意。
十八九岁的男孩,最在意面子,被人这么说怒火当即上头,红着脸梗着脖子正打算和他讲讲道理,结果在词汇里翻了半天刚找到一句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脏话,手臂就又被狠狠撞了一下。
谢程被撞得一个趔趄,幸亏后面有墙接着才不至于摔倒。
那人却没事似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,掸了掸衣袖,仿佛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谢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待那人消失在视线中,才回过神来低声骂了句:“艹,这么狂的吗?”
不是,他招谁惹谁了?
祁温言出来时就看见谢程像是只被抢了骨头的狗似的,垂着头撅着嘴坐在长椅上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谢程闻声猛地抬头,最后愤愤地将刚才的事儿绘声绘色、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有病?”谢程一想起来就气到爆炸。
祁温言轻嗯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“他脑子有问题吧,这不是存心找茬吗,就算是我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