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此时和师凝霜对视的眼睛好像被灼烧一般，他现在的心在疯狂地跳。
眼睛是骗不了人的，江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。
这是第二次和自己说这件事了。
卧槽，师凝霜这个女人是玩真的。
有点心动，但是没必要。
他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，是做不来所谓的圣明帝位之类的东西。
他更适合去做个甩手掌柜。
更不用说坐上圣明帝位的难度之大，就算是有师凝霜的帮助，也是困难重重。
没必要。
她都是自己的形状了。
她坐和自己坐有什么区别吗？
更何况她穿着一身帝袍，坐在帝位之上的情景。
那种掀起袍服的感觉。
难以言喻
“打住，这种事情就别说了。”江流此时有些不解风情地说道。
师凝霜也没有什么表情，这个问题上次问过了，两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。
“那就不说了~”师凝霜讷讷出声。
江流这时看到了师凝霜身后的青石壁上有些模糊不清的痕迹。
江流的手已经覆了上去，身子微微朝青石壁那边靠了过去。
“这是什么？好像有些模糊。”江流轻声呢喃道。
江流的耳边此时轻轻传来一道银铃般的笑声。
“这是我小时候每每来到这里留下的痕迹，每次都是轻轻地在这石壁之上划上一笔。”师凝霜轻声解释道。
“你当时怎么那么无聊？”江流轻声问道。
“因为那个时候除了母后就没有可以倾述的对象了，所以久而久之，这石壁也就成了我无聊的见证啦~”师凝霜的前半句声音低顿，后半句慢慢的情绪涌上心头，声音之间渐起柔细之意，显然此时的心情非常不错。
江流眸光微微一动。
心中思忖。
果然，病娇形成的原因不止自己所见到的那么简单。
还有一些，就譬如现在。
师凝霜的心里是有一个天真烂漫的自己的。
可能在某一天的时候，这个自己被打碎或者深埋于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