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不可置信，看着眼前面色惨白还依旧对她温柔笑着的少年。
“你可以惩罚我的不告而别，但不能质疑我对你的爱，知道吗？凝霜。”江流此时不顾身前崩散的鲜血，反而想伸出手摸一摸身前女帝的青丝，但是手臂不自觉地垂了下去。
没有力气。
江流现在整个人非常的虚弱。
身上伤痕累累，最后再给自己右胸的那一下更是没有丝毫的留手。
江流发誓，这下刀子的速度，他生平最快。
为了给女帝来个猛的，自己已然做到了极致，最后就差爆炒收汁。
江流自己眼皮子有些沉重，此刻的他有些想要睡觉了，就那么一睡了之，其实挺好了，太累了，还不如像那内心世界一样，自己只想平静的生活，根本不想招惹病娇。
为了活命，他付出了太多太多。
师凝霜此刻的眸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珠。
看着江流的模样，她的眼眶红了。
她真的很爱江流，她并不想伤害他，自己只是想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，想要他的眼里都是自己的样子。
她真的不想离开他。
那样的感觉她经历了近千年，那种滋味近乎要杀了她。
此时江流靠在九转琉璃床床头上，温柔笑着，声音虚弱说道：“凝霜，我的离开就是想要在未来站在你的身前保护你，一个男人岂能让女人来保护自己？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？”师凝霜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责备和伤心。
“要我说真话吗？”江流此时咳嗽了一声，嘴角边带着鲜艳的血色，轻声说道。
“什么真话？”师凝霜此时伸出素手施了一道紫色光华，治疗着江流胸前的伤口，听到他的声音，眸光中带着泪渍，缓缓问道。
“你爱的并不是我，而是那个千年前的剑山山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