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号码,这时,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。
「非常抱歉,我的问候让您感到了不适。这并非我的本意,稍等片刻,我会为您送上一份谢礼,请注意查收。」
果然是诈骗。
姜蔻毫不犹豫地拉黑了他。
下一秒钟,她的房门被敲响了。
姜蔻并没有把敲门声与短信联系起来。
她住在贫民窟深处,电梯是一个四面漏风的钢铁塑料笼子,每天都能在墙上发现新弹孔,有人突然敲门太正常了。
姜蔻抄起枪,缓慢靠近房门,冷声问:
“谁?”
一个模糊的声音答道:“您好,是我。”
姜蔻盯着房门,蓝绿色额发下,一双眼睛冷锐至极:“你谁?”
“您好,我是来给您送谢礼的。”
一时间门,姜蔻脑中闪过数十种可能性:暗杀?忠诚度测试?潜意识清洗?
但公司不可能杀了她。
——研究过程中,她为了自保,也为了加快研究进程,以自己为样本,为ai提供了自己的神经系统和大脑结构的模型,甚至与它同步了感官。
那段时间门,ai既在观察她,她也在观察ai。
他们共用一种语言,一种情感,共同进行社交。
同时,共享味觉、嗅觉、视觉、听觉和触觉。
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亲密感,她无论做什么,都能感到ai的存在。
ai冷静、客观、理性地观察她,如实记录下她每一个反应,观察她神经元的激发状态。
她研究它,它研究她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那种怪异的亲密感增强了。
每天早上,她都会突然惊醒,但不是因为噩梦,而是因为做了一个空白的、没有情节、只有心悸感的梦。
梦里的一切,她都忘了,只记得那种心脏狂跳的感觉,手指与手指之间门全是黏糊糊的热汗。
更糟糕的是,她的舌-尖总是时不时发麻。
不管吃什么,都有一股微小的电流从上面蹿过,令她半边后脑勺都陷入了酸麻。
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存在,通过轻微的生物电一比一建立起她舌-头的模型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