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挖尸骨。”
“……”
天狗心平气和：“虽说我比不上狐狸高贵，可我也是神兽啊！你怎么老让我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？”
小奶团摸摸他的头，轻声哄狗：“我想到你挖狗洞有经验，这才召唤你出来滴吖~”
“……”天狗：“收了多少辛苦费？”
她抬起双手，比了两个剪刀手轻轻搭在眼眶边宛如一副小眼镜，看起来古灵精怪。
“四十万？”
“……两块钱。”
天狗陷入沉默。
半会，天狗扯了扯嘴角，淡漠道：“我就这么不值钱？”
“咕噜——”
“我饿了，今天午饭还没吃。”沫沫摸摸咕咕叫的小肚子，一眨不眨的凝着他。
对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又因寒风刮得眼尾泛红、鼻尖泛红，小模样儿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天狗哀叹一声，单手抱她，从身后黑色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，
“周围人多，你将羽毛交给身后那个小子掷出去，羽毛会化成无数小狗挖尸骨。”
“我掷出去不行吗？”
“不行，太招摇了。”
小奶团小脸皱巴巴。
“人前你还是收敛一些的好，否则树大招风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好叭。”
“还有，以后报酬要多一点！”
她撅着嘴，咕哝道：“知道了~”
天狗笑着掐了掐她软乎乎的脸颊，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——
小奶团会意，直起身板，狠狠‘吧唧’一口在他脸上。
天狗笑着眨了眨眼睛，时间重新转动，他也再次陷入沉睡。
“你又把我元神召唤出来了？”姜影裕盯着她手中的黑色羽毛，好家伙！又拔我羽毛，总有一天我会秃……
“嗯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随即勾勾手，像逗小狗一样叫某个工具人过来。
司星远翻了翻白眼，走上前，“怎么了，不怕我的小气传染给你了？”
她将羽毛塞他怀里，“掷出去。”
“？？？”
司星远拿起羽毛，疑惑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