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还有位齐大人,时不时地便去作伴,也不知两个人会不会走到一起
如果最后,就连张嫣都改嫁给了齐大人,那自家殿下岂不是真要孤苦一人了?
“你还在傻站着做什么?”雍王都回了身,却发现桓婴还站在跟前发呆。
“殿下 ”桓婴四下瞧瞧,确定帐外不会有那不识眼色的突然闯进来,才凑到雍王跟前说道。“再过两个月,就是雍王妃 张家姑娘的生辰了,如今她在京中举目无亲,您看,我们这边要不要备上份礼物?这刚好两串珠子,一串送给您那义子,另一串就 ”
桓婴生怕最后一个牵挂雍王的人,也另嫁他人了。
自顾自地替殿下做起了安排。
怎料一回头,正好对上雍王的目光,急忙闭嘴,退到了边上去。
“你这么会安排,当初本王两难之时,你为何不劝本王,不要娶张嫣?”雍王淡然说道,饮着桓婴刚刚送来的汤水,被一股浓烈的药味搞得没了胃口。
“噢——”桓婴自以为懂了,“所以殿下如今记挂的,果然还是您义子的生母!那 ”
今日连续两次,都踩到了雍王的痛处上。
见着殿下表情愈发难看,又捂住了嘴不敢再说了。“殿下,小的 ”
“这话不要再乱说了。”雍王重新拿起汤匙,搅了搅汤底,隐约可见桓婴偷着弄来的那些名贵补药,“姜晏宁和陆夫子如今恩爱和睦,深受陆家人疼爱,不要让那些流言蜚语,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了。”
“是 ”
清晨的风吹进帐子里,透着浅浅的凉意。
京城里也隐约凉爽了许多。
姜晏宁起了个大早,在练武场上摸了摸她的长枪,可惜陆司昀就跟在身后,随时盯着。直到孙妈妈来请,秦大娘子那边备好了早膳,让他们过去一起用。
这才和陆司昀一起,去了那边。
席间不见陆司遥,陆喻泊也是莫名的垂头丧气。
秦大娘子同朱小娘问起,一向不会缺席的陆司遥可是身体不适,为何没有过来一起用膳。
朱小娘放下筷子回说,司遥不大放心二房的陆司徽,一大早陪她做好了早膳,便去大狱里探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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