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水庄那四个“可怜”的姑娘。
他现在只是担心——
不能赶回去喂他的鱼了。
“你们在那儿站着干嘛呢?”国公爷换好了衣裳,听说陆司昀回来了,就赶过来看看。
免得他们小两口再闹矛盾。
没想到一进门,就看到三个孙子站在墙根底下面壁思过… …
这是出什么事了?
“祖父。”陆喻泊看见是祖父来了,心里乐开了花,可又不敢扯着嗓子把阿娘再引过来,只能压着声音招呼祖父过来。“祖父,您看见父亲了吗?… …”
国公爷弓着身听他们说完,才反应过来陆司昀出去了。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不知道,刚刚百里… …”
陆喻洲正说着。
“不许说话!都给我老老实实站着,好好反省!”姜晏宁听着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,还以为是陆司昀和他们闲聊,隔着窗子大喊。
国公爷愣了一下。
“阿娘,是… …”陆喻洲看出祖父的为难,于是出声想要替祖父解释。
“是什么是!都给我面壁去!一个也不许少!——”
房里传来姜晏宁的声音。
陆司遥劝道,“嫂嫂,还是不要再生气了。再怎么样,也要小心腹中的孩子才是。”
“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,你兄长他… …”姜晏宁说着,“是,也不是不知道,你兄长与陛下是表兄弟,他们私交甚好,平日里一起谋算,可我万万没有想到,他们竟然… …”
“嫂嫂也别再怨兄长了,兄长自有他的难处,他是不忍心让嫂嫂为难的。”陆司遥一边劝着,一边向屋外看去,“春杏都去了这么会儿了,怎么还没回来。嫂嫂,我去瞧瞧好了。”
说着起身,就要去寻春杏。
刚一出门便想着看看兄长和侄儿们的情况,可瞧着站在那里的人背影,顿起疑惑。
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兄长啊… …
“父亲?”陆司遥猛地反应过来,人都懵了,又向屋里看去。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兄长怎么变成父亲了?
“我也不知道啊… …”国公爷垮着一张脸,也是十分想不通。“我刚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