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司昀看着她略微有着隆起的小腹,难掩担心。
以他对姜晏宁先前两次有孕的了解来说——
算算时间,好像这一次没有往常那般明显了,不敢说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只是情况稍有不同,他便要担心一场。
“我没事的,闲着也是闲着。而且这事,我打算让莲萃去引导……”她也清楚自己的情况,不敢贸然冒险。
唯恐肚子里的这个,有什么意外。
“那就好。”陆司昀这才放心。
姜晏宁又替他续上了茶水,“不过 你去找陶伯,可问出什么了吗?”
“陶伯说,他对阿肆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。”陆司昀道,这一点和谯大所说是一样的。
阿肆来到这里后,就一直冷冰冰的。
庄子里的人知道,他是家中遭逢不测,所以才从东南方向逃来的。于是大家可怜他,也曾想多关心他、照顾他一些。
奈何这个阿肆软硬不吃。
不论大家如何表示关心,他都没什么反应。
那反应与水生如出一辙。
渐渐的,庄子里的人也都没那心思,再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,见着阿肆竟然纷纷绕路而走,恐怕当着面说不出话来尴尬。
“把两个一样性子的人,安排在一起?”姜晏宁想象不出,他俩在一起怎么生活啊?
都是不愿意说话的,日子还不得闷死啊?
“说不定,正是因为他们俩性格一样,所以放在一起才能更好的生活啊。”
陆司昀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。
也就姜晏宁——
如此天性开朗的人,才会觉着跟水生和阿肆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不开心吧。
若是同样性子的,彼此都能适应。
说不定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最好。
“然后呢?”她接着问。
去了这么半天,总不会就打听出来这么些消息吧?不然,还不如她让郭子敬去呢!
陆司昀润润嗓子接着说,“陶伯说了,他虽然只看到了和阿肆说话的人背影,但是可以确定,那个背影有些眼熟,应该是见过的。可自从阿肆出事后,那个人便再没有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