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生一样,都是个特别能忍的闷葫芦。别管我们怎么说,怎么劝,怎么安慰他 他就是能一句话都不说,跟我们耗下去。”
是因为这样,谯大才把阿肆安排在水生那边,让他跟着水生一起干。
毕竟他俩都是不爱说话的,放在一起谁也不会多说,也不觉得不自在。
可他没想到啊,阿肆竟然染了时疫
还趁着跟水生一起,到姜家去送菜的时候,把时疫传染到了姜家。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谯大吓得大病一场,深知此事一旦牵连到他身上,那必是
粉身碎骨都不见得能抵罪的呀。
陆司昀听出了不对劲,阿肆——?
“这么说来,阿肆到了这里以后,跟你们都没有过接触?所以你们也都不知道,他的任何事情了?”
谯大也只是按照吩咐做事罢了。
把分派回到庄子里的流民,安排在不同的地方做事。
却没想到这些人里,竟然还有感染了时疫的。
“这 ”谯大为难,他跟阿肆问了几次,但阿肆的反应一直都那样闷声不吭。
问什么也不说,低着头默默做事。
“自送他到了庄子里,你们可有见着 什么人来找过他吗?”陆司昀又问。
谯大看向席间的其他人,心虚了,总不能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吧?!
“好像,有一个 ”突然,席间有人开了口。
角落里,坐着一个比谯大年纪更老的人,看样子身份不高,直到此时才喃喃开口。
谯大见着陆司昀看向了角落里的人,急忙招呼那人上前来回话。
将身边的人换到了角落里,让他坐近些,以方便回答陆司昀的问题。
趁着他走上前的功夫,谯大陪在陆司昀身边,说出了此人的身份。“陆大人,这是陶升,庄子里的老人儿了,年轻一辈儿的都称他一声陶伯。”
陶伯走到陆司昀跟前,回话道。
“出事前小的倒是见过,有一个人来找过他。他们远远的站在木屋后面说话,挺小心的。”
“可是个女人?”陆司昀的神色紧张起来。
他有预感,已经逼近了真相。
“女人?”陶伯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