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书房里鸦雀无声,令人心虚胆颤。
半晌才传来姜侯的声音,“让她进来。”
姜清佑回头瞧了瞧春喜,虽有些觉着她来得不是个时候,又不免担心,她赶在父亲和大哥起冲突的这个关键时刻来,会不会遭受波及。
推开了门,春喜却以一副“势同就义”的表情,慷慨激昂地挺起头,走进了书房。
依着姑娘的托付,亲手将半幅画轴交到了姜侯手上,才如释重负,一身的冷汗。
偷摸看去,姜侯和小姜侯的脸色都不怎么好,像是刚刚才大吵一架。春喜有些糊涂和不安,可她带着姑娘的嘱咐前来,就算心里害怕,也还是坚持完成了姑娘交托的事情。
姜侯先是诧异,这画轴分明是被砍断的。
心想,莫不是那丫头又耍什么心思呢?
待将画轴展开,稍作迟疑。忽而,一双漆黑的眼珠子明显放大,惊喜至极大喝一声,“哎呀!”
正是他这一嗓子,把春喜吓得腿都软了,险些跌坐在地上。
也同时引来了姜清倬和姜清佑、姜清伦的注意,立时便围了上去。
“这、这是?!”
姜侯欣喜至极,这是西境堪舆图啊!
可怎么只有半卷呢?
再一看春喜,得,什么都明白了!
定是那丫头的主意!她这是在谈条件呢!
“这是宁儿让你送来的?”姜清倬大惊,从画卷上看出西境多个关键位置上的标准,不免惊得汗毛直立,心下一阵虚无。忙问,“她是如何得到此物的?”
姜清佑和姜清伦那边,已经在研究这副图的真伪,他们都在西境待过,自然了解的西境的部分地形,依据记忆里的大致情况,很快就推断出了结果——
真的!
这幅图九成是真的!
至于另外一成,在那消失的另外半幅卷轴里。
“是 故友所赠。”春喜依着姑娘交代的话回答,“姑娘说了,那位故友只信任姑娘一人,断不会再帮其他人。”
姜侯大笑,看向长子。“得,这下 不带她都不行了!”
另外半幅更加关键的,还在她手里呢。
那话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