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委屈都值了!”
她阿娘曾经日夜盼着五姑娘长大。
终于是长大了,懂得为人父母的不易,想来她阿娘知道了也会高兴极了吧!
这边叙着旧情,看前面院子却出事了。
春喜从前面院子赶来告诉姜晏宁,有个女人闹上门来了。
钱妈妈就陪着姜晏宁往前面院子去。
还未走近,就听见一个女人在院子大吵大嚷,“ 让陆司徽出来!别躲着做缩头乌龟!我知道他在这里。他母亲过世,还想躲到哪儿去?!让他出来——”
“你是何人?”姜晏宁走上前,开口问道。
只见着女人一身妖艳打扮,浓妆艳抹,散着勾栏式的发髻,那挑眉挤眼的模样
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。
方才听她提到了陆司徽的名字,姜晏宁不禁心里嘀咕,她和陆司徽究竟是什么关系?
怎会趁着二叔母刚过世,就闹上陆家门来,还敢在国公府撒野。
“你 你是姜大娘子?”那女人似乎认得姜晏宁。瞧见姜晏宁走上前来,悄没声息地退了两步,抬手一挥。“我不找你,我找陆司徽!”
姜晏宁偏过头去,在附近瞧着,却没有看到陆司徽的身影。
“他兴许在忙,二叔母刚过世,他很难过。你若是来拜祭二叔母的,可以换身衣裳再来。”
瞧着,这女子的衣着,怎么可能是上门来拜祭的?
“我不跟你说,你找陆司徽出来,我跟他说!”那女人不识好歹,却要撒泼到底。
非把事情闹大不可!
“你若是没的说,就离开吧。想来你与他也算是朋友,该知道轻重,不好在此时闹事 如若不然,我就让人抬你出去!”
姜晏宁不吃这一套,打量着她不像什么好人,不想让她在这里闹事。
正要叫人——
“你可别!我如今 肚子里怀着你们陆家的种,我若是有个闪失,伤得也是陆家的血脉!”那女子说着叉起腰来,把看不出有孕的小腹挺了出来。
话一出口,立刻引来周围一片震惊。
围在附近的家丁女婢们窃窃私语,实在不敢相信,素来守规矩的陆司徽竟能干出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