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这是何苦呢?如若当初没嫁到这姜家来 就好了。”蓉儿心疼她,如今这过的哪是人过的日子。
一年到头,十二个月里有十一个半——都是在盼着夫君回来的。
“别说了,去把将军的盔甲收拾出来吧。趁着今天的天气好,再擦拭一遍。”陈大娘子上手收拾着碗筷,故作不经意地说起。
姜清仪在院外收回探着的脑袋,“又要打仗了啊。”
“砰!”
姜清仪抱着脑袋“哎呦”了一声,“你打我做什么?”
“出去可别乱说话。”姜清作提醒他,“你刚刚没听到大嫂的话吗?无论大哥作何决定,我们只管听着就是,如果我们跟大哥现下就有了分歧,只会让大哥更加难做的!”
“我知道的!”姜清仪揉着脑袋,他这下手也太重了吧。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“到了五姐那边,也不可胡乱说起!不能问五姐,也不能问姐夫,甚至——不许同他们三个说起。”姜清作再次提醒他。
要是在国公府里乱说话,传到了五姐的耳朵里,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动静呢。
“怎么了嘛,五姐 五姐也上过战场的,咱家五姐可是姜家第一个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呢!”姜清仪高高地昂起头来。
说起五姐姜晏宁,那可是他的骄傲。
姜家的第一个女将军,还是开国以来第一个上阵的女将军!
那是他同父同母的嫡姐!
“我嫡姐姜晏宁”可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炫耀的资本。要打仗了,怎的就不能告诉五姐了?
“你傻啊!”
姜清作就知道,这小子要是不警告他,到了五姐面前一准儿就全“秃噜”了。
训道,“五姐上阵打仗,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。那时候五姐还是姜家女,如今已是陆家妇。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?那可是豫国公府!五姐夫就是未来的豫国公,五姐作为将来豫国公府的主母,怎还能披甲上阵?你以为后宅里的女眷当真那般容易出头?国公爷和五姐夫他们,对五姐已经很是纵容了,万不可再得寸进尺,让五姐为难!”
“可是五姐真的很厉害 ”姜清仪不服气,难不成这天底下还能找出来第二个,像他五姐那般厉害的女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