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一条条的账目 什么柴啊,米啊 三七,当归
“十一贯三钱?二十二贯九钱七厘? 这,这数不对啊!”姜晏宁瞪大了眼睛翻着账本,不到半盏茶的功夫,就已经连连叫惨了。
这数怎么算?
就算把她的小竹棒重新拿出来,整的好算,那零头可怎么整?
满本满本的都是这样的数!
“报复!这就是张嫣对我的报复!”姜晏宁此时无比确定,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张相是不是叛徒,我不知道。但是张嫣——绝对是叛徒!大叛徒!”
都是叛徒!
陆司昀接到穆王邀请,忙完了手里的事情赶到酒楼赴约。
刚坐下,就听隔壁在讨论春桃之死的种种猜测,信誓旦旦地说出定是内宅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才逼得她非死不可。
穆王饶有兴致地表示,他已经在这儿听了许久。
酒楼里迎来送往,但是有关于春桃之死的消息,是每一桌必不可免会谈起的话题。
眼见陆司昀的表情不怎么好,穆王抬眼示意了薛稚。
薛稚立刻懂了穆王的意思,到隔壁去驱赶闲杂人等
“此事当真与你无关?”陆司昀再次提出同样的质问,上一次是穆王初到穹城,他尽地主之谊,趁着穆王酒意而问。
而穆王当时没有给出任何明确回答,醉眼朦胧地含糊了过去。
这一次
穆王含笑不语,却并未因陆司昀的冒犯而感到丝毫不悦。“怎么,你希望是本王?”
“这么说的话,就应该不是你了。”陆司昀是了解他的,他的一举一动尽在陆司昀的掌握之中,想来也是搞不出这些事情的。
放心端起了酒杯。
“万一,真的是本王呢?”穆王故意提及,一副毫不在意的混帐样儿,让人很想揍他。“陆司昀,本王可从未否认过,与此事有关啊!”
“如果当真是你做的,以你的心思之深,断不会这么早就跳出来。”陆司昀说。
穆王笑起得意。
却不知是在笑陆司昀赞他心思之深,还是在笑陆司昀对他的了解。“是吗?”
“你这种人最擅长伪装了。你不会明着表现出对一样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