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晏宁守着阿丑长吁短叹,陆司昀还没进门,就听得到她那垂头丧气地劲儿。
心想着她该不会又在嫌弃阿丑了吧。
加快步子,进了门。
姜晏宁虽守着阿丑,但心思却根本不在阿丑的身上,一双眼睛都发直了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直到陆司昀上手从她面前抱起阿丑的瞬间,她才惊觉屋子里多了个人 “呀!”
“你是怎么了?”
陆司昀基本可以确定,姜晏宁的心事大概与阿丑无关了,还好——
说着,姜晏宁刚才抬头看向了他,一听这话,顿觉心里又是一阵的堵,免不了的“唉”了一声。
听起来很有心事的样子。
“今日收到了司衡的信,他还在信中,让我替他向你问好来着。”陆司昀眼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,便说起陆司衡的信来。
这是陆司衡离开家的第一年,他身在北境,赶不回来与家人团聚。
方才写了信,一封送去了陆家,一封送来了穹城。特别有兴致地提起,他在北境投宿的那户人家里,有个很像姜晏宁的小女孩
“像我?如何像我?”
姜晏宁不知不觉被吸引了注意,不禁会想,陆司衡口中那个像她的人,到底是怎样的像?
“不知道 ”
陆司昀当时也同样好奇。
可是他把陆司衡的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,也没见陆司衡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。
所以不知陆司衡所谓的像——
到底是长得像还是气质像。
“这个家伙!”姜晏宁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兴致,又消沉了。不禁抱怨起来,“多大的人了!话还说不清楚,都说什么像我也不说明白 ”
陆司昀发觉了,姜晏宁兴致消沉,既不是为了阿丑,也不是为了陆家这些亲戚的缘故。
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“你是不是又趁着春喜没察觉,动厨房了?”
姜晏宁正为着如何处置春桃的事情伤神,忽而就听到陆司昀那一句。
立刻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陆司昀也是立马松了口气,这反应就说明不是,幸好啊——
“你怎么这样!”姜晏宁把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