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这是——
怎么还摆着个,祭台?
“春喜魔怔了!我们要帮春喜驱魔!”姜晏宁斩钉截铁地表示。
“驱魔?你还会驱魔?”
秦大娘子不知,她还有这样的本事?
“我是不会,但在西境见过人家驱魔。”姜晏宁秉持着没吃过猪肉,但见过猪跑,等同于见过了活猪跑的原则,就敢学着给春喜驱魔。
陆司昀深吸了一口气,来缓解内心的惆怅。
看向惊慌失措、躲在莲萃身后的春喜,尤其同情,“春喜,当真是对你不住。”
春喜扑进莲萃怀里嚎啕大哭。
陆司昀走到姜晏宁跟前。
而她迫于身高之差,只好仰头看向他的脸,小心翼翼问道,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陆司昀哭笑不得,却还是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,“没有,只是觉着 以后要是见了人家修房子修桥的,你可要躲得远点。”
她要是看上一眼就觉得自己也能行,这国公府恐怕不够拆的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姜晏宁还没反应过来,陆司昀倒也惯着她,随后让百里岳去收拾了。
百里岳叫苦,“又是我?”
没办法,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抓蛇。
“这边是出什么事儿了 ”国公爷和三叔闻声而来,进门就到了祭台和一桶蛇。
心里猜到是姜晏宁。
幽幽地看向躲在陆司昀跟前的小丫头,“孩子,你这是 要把你二叔给请回来啊?”
次日。
姜晏宁伤势未愈,却突然收到了宫里秦太后的召见,来不及多想,换了衣服坐上了马车赶去宫里。
这秦太后——
虽说是皇帝姐夫的亲妈,还是她婆母秦大娘子的亲妹妹,但要说正经见面的
这还是第二次。
上一次,是宫变的时候。
“ 哀家很是感激,你在宫变之时救了哀家,救了陛下。”太后道,“说起来,你与哀家的缘分不浅,可今日竟才是头次宣召,这般说话。”
“臣女 臣、臣妇!臣妇不知,太后此次宣召,是为了什么 ”
姜晏宁想了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