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夏言回了神, 转动手腕。
闻敛松了手,“文宇凡呢?”
夏言看他一眼,“在病房里。”
说完, 她转进去接了热水, 盖上盖子。她脸色依旧还是有些苍白,闻敛看了几秒,取走她手里的保温瓶。
夏言扫他一眼, 没有跟他争抢。她还是有些晕, 来到602的单人病房门口, 夏言拧门进去,这间病房就大很多,有两张床一张沙发。闻敛抬眼扫去,便看到了病房上躺着的斯文男人,哪怕他剃光了头发。
但眉目俊秀, 而此时文宇凡也清醒了些,他烧退下去一些。有些疲惫地靠着,眼睛也正好跟门口的男人对上。
那男人那张脸, 棱角分明, 眉眼锋利,狭长的眼眸,深不可测。文宇凡一眼认出那是夏知祺的父亲。
这父子俩长得实在太像了,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文宇凡有些诧异。
他看向夏言。
伸手。
夏言下意识地握住文宇凡的手。
闻敛脸色一沉, 他走进去,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,他把保温瓶放在床头柜, 随后看向文宇凡。
“你好, 闻敛。”
文宇凡抬眼, 斯斯文文地点头。
“你好,我是文宇凡。”
闻敛忍着去把他们相握的手扯开的冲动,他抬手扯了扯领口,道:“这两年半,多谢你照顾夏言和夏知祺。”
文宇凡笑了笑。
他皮囊是真不错,斯文俊秀,像古代的书生,哪怕生着病,也带着点儿大学生的阳光,看着就像是邻家哥哥。
闻敛此前看过文宇凡的相片。
但见过才知道。
他的气质跟大学时期的夏言有些相似,同样年轻同样阳光。
闻敛又不动声色地扫过那还交握在一起的手。
文宇凡问夏言:“你们”
夏言摇头:“我跟他现在只是朋友。”
闻敛牙根一咬:“朋友?”
夏言抬眼,看着他。
闻敛:“”
最后,他扯唇,揉了下唇角。文宇凡听罢,松了一口气,他说:“闻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