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持着一柄佩剑,右手负在背后,旁还跟着一人。
“李思,见过城主。”大的时辰双手抱着长剑,算是行了一礼。
以这样的‘礼节’是对铁木黎这样的枭雄,可谓无礼至极。
在大,就算是对一个最为普通的的七品官,也不能抱着剑来行礼。
剑未何物?
乃杀伐之器也。
报剑行礼,难道是想动兵戈么?
“放肆。”铁木黎身旁,一大将怒目圆睁怒道:“你大人,持剑上殿,安敢对我东州如此无礼?”
“这个大人太无礼了,城主大人,不若将其与其随行,拖出去烹了,让我们吃了他们的肉。”
铁木黎将目光投向大人使臣,缓缓道:“大的使臣,如若你不能有个一个合理的解释,今天,这油锅你是下定了。”
“来人呐,将油锅架好,用木火烧得滚烫,一会让大使臣下锅时,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。”
“是。”下方亲兵顿时道。
铁木黎目光炯炯看着两人,他有种预感,眼前这个大使臣并不简单。
血神塔是东州的根基所在,这个天下共知。
大已知道血神塔之事,此时却不可能是趁机勒索。
因为他们也是刚知晓,根本来不及回到大。
就算回到大,按照大那个冗长的机制,没有几个月的时间,休想做出决定。
最大的可能,就是来探探东州的底,现在他自然不能弱了气势。
“呵呵,都闻东州人好客,每逢客人到来,便要煮肉熬骨以款客,却不曾想,煮的是客人的肉,熬的是客人的骨,东州已饥荒到如此程度了么?”李思放下手中剑,丝毫不惧地道。
“哼,如果是客人,我们自然会杀牛宰羊,煮牛肉,熬羊骨,款待客人,可你算什么客人,如此无礼。”
“大人,你们这群只知道耍奸偷滑的小人,又想什么阴谋诡计?”
铁木黎用手压了压,众人言语方歇。
“我尝听闻,大乃是礼仪之邦,待人接物,皆循礼节,不知是也不是?”铁木黎含笑道。
“正是,我大泱泱大国,礼仪之邦,自然一切皆循礼仪。”
“哦?既然如此,阁下说自己乃是使臣,是我东州的客人,为何不循礼,亦或是持剑上阶,便是你大的礼节?”
铁木黎连连发问。
李思早就料到这一幕。
此时他不能说自己不循礼节,也不能说持剑上阶是大的礼节。
如果他这么说了,无异议打了大的脸面。
到时候,就算是东州城主真的将他煮成肉糜吃了,大都不好意思说半句不是。
李思的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,目光瞥向了一旁的随行人,心中暗道:“我说祖宗,你不是想坑我吧。”
来之前,这个小祖宗就说,接下来只要按照她的话来说,东州城主必定大悦,说不准还会倒向大这一边。
现在大与羽明局势紧张,如果他能劝说东州倒向大,他便是大功一件。
是以,他答应了下来。
他曾问过小祖宗,到底如何说。
可这小祖宗,偏偏说到时候她才会说,否则说出来就不灵了。
若非这小祖宗为安自己的心,与自己同来。
他是打死都不会来的。
李思心中焦急道:“快点告诉我,接下来该怎么说啊?”
这时其随行缓缓开口,传音与李思。
李思瞳孔骤缩,心下后悔不跌。
“小祖宗啊小祖宗,这样的事,我区区一个使臣如何能做得了主,你这不是在坑杀我么?”
“使臣大人,如果你再不开口,便只能下油锅了。”铁木黎缓缓道。
李思没办法,早知道,他就不该听这个小祖宗的话。
“呵呵。”李思哈哈哈一阵大笑,随后上前一步道:“在我大有这么一句话,叫做入乡随俗。”
“意思是,对人最大的礼节,便是遵从对方的习俗。”
“举世皆知,东州好武,喜欢比武,常常拿出自己的宝物作为赌资。”
“这柄剑,乃是我大的珍稀法器,我大愿以其为赌资,让我大的才俊,与东州的勇士切磋一二,不知城主敢应否?”
“放肆,区区大的绵羊,也敢挑战我东州的勇士?”
“呵呵,如果东州不敢的话,可以不应,也可以就此将本使下油锅,不过,到时候就不知道天下该如何议论东州了。”
“到时候,就怕天下人会说,东州后继无人矣。”李思含笑道。
听了李思这话,铁木黎忽然浑身一颤,双眸中精光连闪。
“放肆,区区大的绵羊,我东州猛虎岂会畏惧?”铁木黎左手边,一名大汉拍案而起。
这大汉周身气血翻涌,体表浮现了一层骨甲。
他的骨甲是橙色的,满布了全身。
“来,先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