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川溪看着那张白纸,有些懵,什么人啊就敢给他送威胁信,等等,川弥!
他的眼睛猛地通红,一把推开钟离常,飞速向外面的汽车跑去。
钟离常也感到了不对劲,匆忙赶上去,一把拉住邓川溪,道:“你这样去是送死吗?”
“不排除是我妹妹被人威胁的可能性,咱们这里,还有谁有亲人了?!”邓川溪吼道,眼中浮现出一丝狠辣的韵味。
钟离常看着邓川溪,一巴掌扇了过去!
“啪!”
邓川溪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痕迹。
“你就这么确定是你的妹妹遇到危险了吗?”钟离常擦了擦手,他有轻度洁癖。
将纸巾丢在一旁,凝视着邓川溪,道:“在伍华所的人员都是不能轻易暴露在大众视野下的,只有你例外,因为你还有个家人,其他人呢?他们包括我什么也没有了!”
邓川溪眼眶通红,而钟离常也不管他是否听见他说的话,一脚将邓川溪跺到椅子上,道:“我去看看你家里的情况,如果那封信不是指你,等着领罚吧。”
说罢,他便开车离开警局。
邓川溪瘫坐在椅子上,脑中想着那封信。
вceдopoгo,这句话最开始似乎在哪里听到过,特别是中文。
“凡事皆有代价,嘶,这句话我在哪里见过呢?”邓川溪再次看向那封信,拿起仔细翻看着。
“没记错的话似乎有一种墨水……”邓川溪此时也冷静下来了,拿起棉签和水杯,蘸了一点水,涂在那行字的左右两侧。
此时,在вceдopoгo的两侧浮现出一行英文。
everythg i doвceдopoгounfivable
翻译过来就是“我所做的一切不可原谅,凡事皆有代价”。
但即便是翻译成中文,这个看起来近乎病句的话语还是让邓川溪陷入了沉思。
看起来至少是这个寄信的人是在自我约束。
汉斯这边也是接到了一封相同的信件,与邓川溪不同,她看了一眼那行俄语就扔到信纸,留下信封。
扣开信封上的红色印泥,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团,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