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可是一直让李福关注着你,怎么可能不管你呢,不信你问李福”。
正要退出帐篷的李福一听,马上过来,弯着腰回着话:“侧福晋,主子生怕您这些日子受委屈,让奴才在南阁楼外守着您,连嫡福晋都不能进南阁楼。而且还嘱咐奴才,侧福晋需要什么,马上就办,所有奴才都必须尽心尽力伺候侧福晋”。李福心里想,如果一旦被禁足,就是失宠,如果不是主子护着,侧福晋的日子怎会如此舒服。
曹曦月微微一愣,她没有想到胤禩在两人冷战期间还如此关怀自己,心里的怨气虽然消退了许多,但依然委屈,曹曦月一扭身,背对着胤禩,用手背擦着眼泪:“我再也不敢理贝勒爷了,你还是给我一纸休书,我回江南去”。
李福见状,知道现在是侧福晋闹脾气,主子要哄的闺房之乐,他马上退了出去。
胤禩知道曹曦月是在使小姐脾气,他从身后搂过曹曦月,笑着说:“好了,别孩子气了,贝勒府才是你的家,你休想逃”。曹曦月抽噎着,不出声了,胤禩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微蹙着眉头:“你以为这几日我好过吗?你茶饭不思,我也是夜不能寐,月儿,你怎么那么拧,为什么不找我说清楚”。
曹曦月抬起手打着胤禩的肩膀,使着性子:“你都禁了人家的足,人家怎么去找你,再说你干嘛不来找我啊”。
胤禩一脸笑意的说:“我派人看着你了吗?在你门口守着的可是太监,不是侍卫,你看谁禁足这样!而且你的丫头不也是有几次跑去小厨房给你弄吃的,你想出来找我完全可以啊”。
曹曦月停了下来,长长的睫毛上还有着泪珠,她抽答着:“我可不敢,我怕你再捏人家的脸,还不疼啊”。
胤禩的心轻颤着,抬手将曹曦月睫毛的泪珠轻轻拂去,柔声说:“我都后悔死了,跟你动粗,你知道我有多心疼”。
曹曦月蜷起双腿,双臂抱着双腿,把脸埋了进去,柔柔的倾诉着:“爷发火时,月儿好害怕”,
胤禩的心猛的揪在一起,好后悔对曹曦月发那么大的火,他把曹曦月抱了起来,抱坐在自己腿上,曹曦月抬起脸委屈的看着他,胤禩柔声哄着:“爷再也不跟月儿发火了”。
曹曦月伸出双手搂着胤禩的脖颈,撒着娇:“你还说过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