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的熟悉。
她眨了一下眼睛。
嘟哝了一声：“奇怪，我好像梦见阿九了。”
男人身体微微一震，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，眼神专注，似乎一直看到她心里，只看得她一阵心跳加速。
她抬手捂住胸口，只觉得口干舌燥，未褪尽的酒意再次涌了上来，她的意识又变得朦胧起来。
“是我。”男人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却有力。
苏轻眉忍不住又眨了眨眼，酒意在她的身体里继续发酵，她整个人还沉浸在朦胧的醉意里。
她醉意恍惚地看着他。
晨光初熹中，他精致清冷的眉眼就像是枝头绽放的梨花，清冷孤高，看上去那么不真实。
她忍不住抬起手来，缓缓抚上他的眉毛，然后落下去，抚过他的眼睛，鼻子，最后落在他薄而紧抿的嘴唇上。
男人一动不动，任由她的手指滑过自己的面颊，只觉得她指尖清凉，就像是冰糖一样，让他产生一种冲动，很想把她的指尖含在嘴里，轻轻一口咬下。
这个念头太荒谬了！
他努力克制住了冲动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就在男人屏住呼吸不敢动的时候，却突然听到她开口，像梦呓般的吐出几个字。
什么？
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的呼吸再次顿住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那双素来镇定如恒的眸光变得不淡定了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，于是哑声道：“再说一遍。”
苏轻眉笑了，她抬起兰花般的手臂，勾住他的脖子，然后轻轻亲了一下他的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