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什么?”
“唐诗啊,石壕吏,杜甫的。暮投石壕村,有吏夜捉人。老翁逾墙走,老妇出门看。吏呼一何怒!妇啼一何苦。
听妇前致词,三男邺城戍。呃,什么一男附书至,二男战死了什么的。有孙母未去,出入无完裙。老妪力虽衰,请从吏夜归。
完了什么夜久语声绝,如闻泣幽咽。天明登前途,独与老翁别。就剩老头儿一个了,老妪跟吏走了。
初中语文学的呀,你没学过?你不是一直说你学习好吗?”
“忘了,初中谁还记着啊?”
“我不就记着?好像初中要求背诵的东西我都能记着一点儿。咱们老祖宗的教学方式就是死记,往死了记,不管理不理解先背了再说。
其实还是挺有用的,随着年纪增长,背的这些东西就有用了,而且不容易忘,受益终生。”
“我记不住,我记忆力不好。”
“嗯,你的记性和鱼差不多,就那么一会儿,你能长这么大没丢真的是老天爷照顾你,对你真好。”
“嘿嘿,我运气好,遇上的都是好人。”
“嗯,在你心里全世界的人对你都好,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那些人接近你是要什么。”
“哪有你说的那样啊,别总把人想的和你一样。”
“对,都比我好。”张洋叹了口气,一只手抱稳杨洋,探身把烟头摁到烟灰缸里。
“没你好,你好些。”杨洋搂了搂张洋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。
“什么时候去石壕?”
“就这几天吧,我明天得去一下,具体没说明白我得去问问,还得去租衣服。”
“租什么衣服?”
“演出服啊,那个要自己去租。”
“让你去唱歌不给你准备衣服啊?”
“没有,都是自己准备,也不贵,租几天几十块钱,唱歌要给钱的嘛,又不是白唱。”
“能给多少?”
“没多少,一两千三四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