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试卷。
毕竟她的主要任务是帮助王令学习，提高成绩才是第一，至于那些私事儿，等补习结束后再聊也来得及。
孙蓉非常认真地检查着每一道错题，结果让她大为震惊：“王令同学……”
“？？？”
“你是怎么错得这么均匀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孙蓉从头到尾检查了遍王令的试卷，发现王令所犯得都是很多细节上的小错误。比如不写单位、故意漏掉某个符号、或者就是解体的最后一步算错了答案……并且答案离正确值极为接近。
其实这些都是王令压分的惯用手段。
一张卷子，如果都不写单位的情况下，王令可以保证自己的卷子至少被扣掉10分。
有时候字迹故意写的潦草点，卷面分可能要被扣个5分左右。
这些分数王令一点儿都不心疼。
反正在王令看来，计量单位什么的，不过是他用来压分的工具而已。
随后，孙蓉抄录了几道习题在作业本上。
不是照搬习题的，孙蓉在几个变量上改变了下数值。
最后，她把习题重新推到了王令面前：“王令同学，这些都是你做错的题目，你能再做一遍吗？”
王令盯着作业本，陷入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