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势示意录制已经开始
不知道为什么，断肠人在羽翎做出那个手势的一瞬间，眼中就开始闪动起了白光
只见他有些局促的朝着羽翎的虚拟屏幕那个方向挥了挥手，显然是有些不适应
可断肠人明白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，只是组织了一下措辞后便扬起了笑容
“黑龙，你还好吗？我是你老哥段常仁”
“我猜你看到我的一瞬间应该会忍不住哭鼻子吧？”
“但我知道，你会强迫自己忍住，即使是没有人在旁边的情况下你也会如此”
“毕竟你想要说服自己你是讨厌我的”
“我已经从羽翎小朋友那里知道了你的状况，不出我所料，你虽然嘴上说着很讨厌我，但还是找了我十年，而且还委曲求全的去当了校工，变成了另一个我”
十年未见的情绪是不需要酝酿的，即使面前只是虚空，但才刚刚没说几句，他的语气就已经忍不住的哽咽了
但比起黑龙，他很明显能够更加熟练的控制自己的情绪
“呼————”
长呼一口气后，断肠人才摇了摇头继续笑着道
“我猜你听到我的一个问题应该就是语气粗犷的反驳吧？”
“比如好什么好！！！你要消失你就消失的彻底一点之类的话吧？”
再次呼出一口气，断肠人一时间有些难以压抑住自己的情绪
“老弟，段晓仁，我知道，你这十年应该过的很不好”
“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‘对不起，给你惹麻烦了’”
其实，断肠人一直都知道，自己这个老弟表达情感的方式十分特别，是异于常人的。他更知道，他是‘爱’自己的
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，断肠人这才慢慢的抬起头笑了起来
“好了，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”
闻言，羽翎点了点头，然后挥手将虚拟屏幕收了起来，意味着录制已经结束
她能观察的到，断肠人已经离消失不远了，全身都已经变成了透明化
“没有要和汪大东说的吗？或者是蔡五熊？”
摇了摇头，断肠人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给他们留什么话，唯一的，似乎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