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微微低垂的眼角，却偏偏融合了张扬的气质，一对虎牙笑起来又随性又洒脱。
“是啊。”乔南顺着回答道，想起明天的测试，准备试探一番唐纳知不知道什么信息：“明天说是有一个基础的测试，还不知道要考什么内容。”
“啊，要测试!”唐纳一听见有测试，本来的兴奋劲儿瞬间消散了，跟人类世界的学生突然听见要考试的反应如出一辙。
“虫神在上，我最不擅长考试了。”
唐纳一脸天要亡我的崩裂表情，慌慌忙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。
只是一个手滑没拿稳，哗啦啦几乎上百张的卡片从里面掉了出来。
卡片正好有一张掉到了乔南的鞋子上，乔南捡了起来，仔细地端详地起来。
这是一张电子卡片，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飞行器的图片，下面是发着光加粗过的虫族文字。
大概是飞行器的虫族文字写法，这样的卡片有点类似于人类世界给幼儿识字的识字卡，将图片和文字一一对应，来帮助儿童建立对文字的感知。
“我从小到大还没测试过呢，乔南你要一起背吗？”唐纳一边七手八脚地捡着地上散落的电子卡片，一边询问着乔南。
要不是乔南以前没有上过正式的学校，不然他一定觉得这种考前分享资料，集体抱佛脚的行为十分熟悉。
“这是？”乔南大概心里知道了这个卡片的用途，但还是问出来确定一下。
“这是我雌父之前留给我的电子卡片，因为我没有信息素嘛，肯定要来参加二次觉醒，我又不是贵族，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听讲，也不认识几个字。”
唐纳说到不认识几个字的时候，顿了一下，露出了一个与他之前的表现截然不同的尴尬微笑。
在人类世界，文盲也是一种比较让人觉得羞耻的存在，在科技更加进步的虫族世界，这种情况也不会减轻多少。
“可以，我也不识字。”
乔南干净利落地承认了，他的直白极大地减轻了唐纳的羞耻感，收获了唐纳同命相怜的小眼神一枚。
会就是会，不会就是不会，乔南向来不会扭扭捏捏地拉不下脸承认，虚荣心对他来说不值一文。
就这样，唐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