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了。绣心出现在药铺,肯定不止伙计一人看到,如此漏洞百出的计划,你真的以为能栽赃得了我?”景婳冷声讽刺。
太后哑口无言。
德妃看着景婳,面露寒光,如此严谨的计划都被景婳识破了,看来要对付景婳,还得另想办法。
兴贤帝眉头都拧成了一股绳,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。
容隽道,“皇上,请您还景大人一个公道!”
兴贤帝看向景婳,景婳与之直视,毫无畏惧。
他越来越觉得景婳像白震廷,又或者,景婳比白震廷还要刚硬。
“皇上,今日太后可以陷害臣,明日她就可以陷害其他人。”
景婳语气冰凉,“若皇上不能为臣主持公道,他日谁还愿意效忠朝廷?”
“等太后娘娘把忠臣良将都害完了,最后一个目标,又是谁?”
景婳的话说得很直白,再加上兴贤帝本就多疑,在这瞬间,他觉得,太后把围在他身边忠臣都害完了,那最后一个对付的自然就是他。
太后也明白景婳的意思,她脸色大变,“放肆!皇上……”
“太后!”
兴贤帝打断太后的话,“你年纪大了,就不要再瞎操心了,为了国泰民安,你就安心在慈宁宫颐养天年!”
太后一听兴贤帝要将他禁足,她顿时就慌了。
“皇帝!”
“太后娘娘!”兴贤帝寸步不让,“你放心,朕会派人在门口守着,无人能危害你的安全!”
兴贤帝看似句句在为太后着想,实则是在威胁,警告太后。
不要想着偷偷溜出去,他会派人监视她。
太后面色惨白,但她也知道,兴贤帝决定的事,无人能改变。
她别无选择。
兴贤帝见太后不再反驳,便拂袖而去。
太后叫住他,“皇帝,哀家这腿……还有体内的毒……”
兴贤帝看向景婳。
景婳道,“皇上,臣不是农夫!”
她绝不会救咬她的蛇!
兴贤帝也知道,在现在这个时候强行要景婳救太后,确实说不过去。
他怒声道,“太后娘娘自己做的事自己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