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乐宫大殿外。
文帝已经伸长脖子站在大殿门口等了许久,却迟迟没有看到霍不疑等人。
文帝不耐道,“宫人不是说两刻钟前便已到了宫门口了,怎么还没到啊?”
太子在一旁凉凉道,“父皇多虑了,就算在荒郊野岭,也没几个人敢打霍不疑的主意,更何况都到皇宫内了?”正说着,便瞧见有车马往大殿方向过来了,“您看,这不是到了。”
文帝大喜,连忙望去,果见前方出现两辆马车,上竖一面大大的“霍”字旗,前面一辆马车边上还跟着两匹马,马上之人正是霍不疑和程始。
从文帝的角度看去,就见前面那辆马车里的人似是说了什么,霍不疑连忙去后车取了一个包袱,又赶紧策马回到车旁,随即车上的帘子被撩开,从里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,接过包袱后便毫不留情地将帘子放下,只留霍不疑依旧笑容满面地看着帘子(里面的人)。
文帝看着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,便有些生气,“子端,你来看看,子晟他是在做什么?”
太子只瞧了一眼,便冷笑道,“大概是将军做腻了,想给曲陵侯府做做下人吧。”
文帝瞪了他一眼,却见那马车又走近了些,帘子又被拉开,里面的人又说了什么,霍不疑便伸出手来,就见车里那人伸出一只手,往他手心放了一样东西,随即又把帘子放下了——那样子,便似对待小猫小狗一般。霍不疑却并不生气,只是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东西,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,仔细地包起来,再珍而重之地揣入怀中,然后便盯着那车厢越笑越开心
这边的文帝大为光火,叉着腰气咻咻道,“那马车里坐的什么人,肯定不是神谙,神谙待人绝不会如此轻慢!”他眯起眼看着马车越走越近,“她往子晟手里放的什么玩意?长生不老药吗这么宝贝?还用得着包起来放怀里?!”
越皇后也瞧见了,笑道,“能让子晟如此做小伏低,车里坐的什么人,陛下心里不清楚么?至于那帕子里包的,只怕于子晟而言,是比长生不老药更加贵重的宝贝呢。”文帝白了她一眼,不想说话了。
说话间,霍不疑和程始已策马到了近前。两人在阶前停下,然后滚鞍下马,快走几步上了石阶,对文帝跪下行礼,“微臣拜见陛下、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