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晟从程家出来之后便吐血晕倒了。”
文帝皱眉,“程少商?神谙不是说她几年前就去云游散心了么,怎么她也跑到郦城去了?”
太子无奈道,“程少商……大约是去看望宣母后吧。”
文帝这才放下心来,随即又开始生气,“这个程少商是怎么回事,居然能把朕的子晟气到吐血!待程始回来,朕定要问问他,是怎么教养女儿的,居然如此能耐!”
越皇后在旁凉凉道,“以子晟对少商的情意,我劝陛下还是莫要冲动,以免将来做了亲家,面上不好看。”
文帝气的瞪大双眼,“程少商躲了他五年,现在还把他气的吐血,他还想娶程少商?”他眼睛一转,眯眼看着太子,“你说!他在郦城到底有何要事!”
太子面不改色道,“子晟说,当年是他负了程少商,他要请求程少商的原谅。”
文帝气的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,“什么什么,朕没听错吧?请求原谅?”他气的站起身,来来回回边走边骂道,“这个竖子,怎的如此没有出息!堂堂男子汉,怎可如此低声下去?你马上写信过去,叫他赶紧给朕滚回来,朕要好好教训他,身为霍翀兄长的血脉,霍家传人,怎可如此儿女情长!”
太子拿起一杯茶,轻轻啜了一口,慢悠悠道,“儿臣也不知,这程少商到底有甚好的,在儿臣看来,整个都城比她好的女娘,比比皆是,奈何子晟就是一根筋哪,儿臣也拿他没有办法。”
越皇后见他父子俩闹得荒唐,无奈道,“你们两个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她起身拉住文帝,“陛下,子晟对少商的感情,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。这些年,您总说子晟宁愿躲在西北拼杀也不肯回朝,其实不过是他自觉失去少商,生无可恋罢了。如今既然两人又能重逢,可见是上天有情,您又何必枉做小人呢。”
文帝想想养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便觉头痛不已,“唉,这个程少商啊,明明对子晟有情有意,可为何就是这么倔呢,真是朕见过最乖张古怪的女娘了。”
霍不疑作为镇守西北的重将,此前因着追查流寇和程少商的原因,回都之事一延再延,虽错过了文帝的寿辰,回都之事却不可一拖再拖。眼看黑甲卫滞留在郦城已近两月,霍不疑再是不舍,也还是得把回都之事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