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我的私印,上面这个字你应当认识,正是你我姓氏的‘霍’字。”
梁邱起见他默不作声,便道:“小主公,你想想,他若不是你阿父,怎会知道这么多你阿父才知道的事?他真是你阿父啊!”
安乐听了,看看霍不疑,又看看他俩,突然一头扑进霍不疑怀里,嚎啕大哭:“你真是我的阿父?阿母说你在外面打仗,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?”
霍不疑抱住他,歉意地摸摸他的小脑袋,“对不起,阿父应该早些回来找你们的。”
安乐在他怀里哭得直打嗝,“我跟林大牛、林二牛说你在外面打仗,很快就会骑着大高马回来找我,他们都不信,说我是牛皮大王,不跟我玩,还说你才不是大将军,我是没有阿父的孩子,我都不敢跟阿母说……”
霍不疑心痛地拥紧他,低声道:“是阿父不好,等阿父病好了,你就带我去找他们,让他们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!”
安乐扯着小奶音提要求:“那我要骑最高最大的马!”
霍不疑连忙点头,“好,好,骑最高最大的马!”
安乐又哭闹了一会,在博得了霍不疑更多的心痛及愧疚后,才满意地缩在霍不疑的怀里睡着了。梁邱起想将他抱到一边,却被霍不疑阻止。
霍不疑搂着他的小小孩儿,看着他脸上细小的绒毛,只觉得满心欢喜。原来早在五年前那个雨夜,他与少商之间就有了如此深刻的血缘羁绊。从今以后,他再不是孤家寡人了,他的少商为他孕育了属于他俩的亲骨肉,这个独属于他俩的羁绊将会冠着他的姓氏,代代相传。他见安乐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有泪珠,立即又痛恨起自己,为何没有早一点找到他们母子,自己当年抛弃少商,又让她独自产子,更让他的孩子被同龄人嘲笑,如此种种,难怪她不愿意原谅自己。
起飞二人看着霍不疑又是欢喜又是悲伤,整个人身上似有了烟火气,连忙轻轻退出厢房。
到了屋外,梁邱飞突然灵光乍现: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那匹匈奴小马怎么会在小主公那里!”
梁邱起道:“什么小马?”
梁邱飞便将那日在城墙边遇见安乐的事简单说了一遍,梁邱飞气的差点仰倒。看着自家弟弟那憨厚无辜的眼神,他只能用手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