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假,他又是个武将的身份,换了多疑的君主,只怕要怀疑他有二心了。
文帝看到折子后,很是生气:“这个程始,什么情况啊他,三天两头的告假!可怜我的子晟还在边境打仗,他倒好,才告了一个月假,又要告假!”话未说完,嘴里便被越皇后塞了个果子,文帝把果子拿出来,继续愤愤不平:“西北啊,苦寒之地啊,我的子晟,已经打了一百多场仗了,身上都不少伤了吧,少商也去运城一两年了,你说这个程始怎么想的,也不劝劝少商,就知道告假告假!一点也不心疼我的子晟!他的心是铁打的吗?!”
越皇后无奈道,“陛下!!子晟与少商,本就是子晟对不起少商,退亲也是无奈之举,为人父母者,谁不想看到儿女开心快乐呢?子晟与少商,成与不成,都不是你我三言两语便能说和的。况且程将军为人素来忠勇厚道,他既要告假,左右如今也无甚要紧的大事,您就准了吧!”
文帝心中不忿,却也知越皇后说的不无道理,只能愤愤然在奏折上用力写下一个怨气冲天的“准”字。
于是乎,程始连夜打包了大半个曲陵侯府的家当,便快快乐乐地奔向郦城而去。
次日中午,才起床的程少宫被程母的大呼小叫声惊醒,他看着空了一大半的曲陵侯府,与回家串门的程颂、万萋萋大眼瞪小眼,最后得出结论:“阿父这是外面有人了,跟人私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