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,恐怕就是怕他查到冯亦源的头上发现她与温林松的关联。
原来,她从那么早就在计划逃跑了!
她当真好狠的心肠。
邹平明显感觉到陛下周身的气息都变了,浑身透着令人胆寒发竖的凉意。
但后面还有消息,只能继续道:“陛下,小殿下满月宴那次……”
满月宴?好像提起了他,柜子内的舒舒竖起耳朵偷听,小手不禁扒上了柜门,发出了轻微声响。
谢缚辞耳廓微动,旋即站起身,冷着脸将柜子打开,“谢望舒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舒舒紧绷着小脸,爬着从柜子里出来:“父皇在听母后的事,为何我不能听?”
“你听了多少?”
舒舒老实道:“全部,正听得起劲,满月宴怎么了?儿臣也想知道。”
谢缚辞屈指揉了揉眉骨:“趁朕现在还没动怒,你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