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一下触碰,都像对待世界珍宝一般,那样诊视,怜惜,爱不释手。
姜沐璃浑身酸软到没有力气睁开眼,隐约感觉有柔软的触感一下又一下不停地轻啄她的脸颊,随着那温柔的触碰,她早已失了力的身体只能任由着感觉昏睡。
迷迷糊糊间,她仿佛在耳畔听到一声不太清晰的低叹:“你为何就非要忤逆孤?孤一次次放任你的欺骗,为何你就看不见孤对你的多番忍让?”
寂静的室内,男人紧紧抱着怀里娇弱的少女,眸含深情,凝望着她。
窗外天色明亮,透过薄薄的窗纸照映入寝殿,姜沐璃酸软地翻了个身,蓦然感觉身旁并没有人躺着,这才震惊睁开了眼。
偌大的床榻现在只有她一人。
就连空出来的位置都没了余温,仿佛昨夜的事只是一场梦境。
若不是她身上那些交错的点点痕迹加上那无法忽略的酸痛感,她也险些认为昨夜只是在做梦。
过了片刻,雅彤端着铜盆推门而入,见到姜沐璃醒了过来,将铜盆放入木架上搁好后,忙行至榻前下跪请罪。
“公主殿下,奴婢该死。”
昨夜累了一整晚,清晨醒来,姜沐璃仍觉得浑身疲惫,脸色苍白。
雅彤主动来请罪这事,又让她确认了,昨晚谢缚辞夜入清宁殿一事千真万确。
姜沐璃从榻上起身,虚靠在榻边,借了力道才能坐稳,轻声道:“这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一个宫女,又怎能反抗堂堂太子?”
雅彤低垂的脸色略显古怪,还是道:“奴婢,奴婢没有保护好公主,是奴婢的过失,公主如何处罚,奴婢都能接受。”
姜沐璃摇了摇头,无奈道:“罢了,这就当做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秘密。雅彤姐姐,你若是想活着,我和太子之间的事,就务必要守口如瓶。”
雅彤明白姜沐璃这番话是在提醒她,也是有将她当做自己人的意思,言下之意更是让她对皇帝守口如瓶。
她想也未想便应了下来。
姜沐璃淡笑点头,又招招手让雅彤扶她起身。
雅彤站起来走近了去,才看到她松散的衣襟内是各种难以言喻的痕迹。
昨夜太子吩咐她将清宁殿的宫人都赶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