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除掉方才荒唐的想法。
浇水清洗了脸上憋出的汗水,他冷哂一声。
除了两年前因重伤失明,蛊毒发作那夜的失误之外,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。
如今他已至弱冠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,若会对一个女人起这样的念头也是常事,加之昨夜他那样帮她纾解了一次,暂时有些意动更是实乃正常。
这并不代表他想着那个小骗子。
池水波动,他拾起湿帕,用力拧干,手劲狠厉到像是通过这个帕子在惩罚另一个人一般。
可随着他的动作,体内燥意不减反升。
沉默良久,男人终是从浴池中起身,换了一套玄色长袍出了浴房。
吴毓正在殿内侯着,见太子出来,正要上前询问是否休息。
便听太子低哑的嗓音沉沉下令:“凌秀院,给孤带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