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什么也没说,转身往浴池走去。
因被指定来服侍沐浴,姜沐璃自要做好自己的手头活儿,太子入了浴池,她跪在浴池旁慢条斯理地为他擦洗。
这是半个月以来,她第一次与谢缚辞这般亲密接触,室内的热气惹得人心不禁浮躁。
她眼神只能尽量不盯着那片白皙精瘦的宽背,却还是不慎扫到多处伤口。
传闻殿下十岁便入了军营与无数军中大汉一同生活,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,想必也是战场中遗留下的。
正在她浮想时,谢缚辞又开口问:“阿璃,今日对你来说是什么日子?”
她“啊”了一声,手中动作停滞,面露笑容回道:“今日是阿璃同娘亲的生辰。”
她嗓音轻柔带笑,愉悦至极。
谢缚辞濡湿的长睫微微一颤,淡淡笑了一声:“是个很好的日子。”
他分明语气淡薄的,但姜沐璃还是察觉到其中的寒凉。
气氛陡然诡异,她手中的动作更不知觉放轻,生怕哪处做的不好,惹太子不快。
到底是亲密触碰,一双纤细绵软的柔荑在背脊和肩颈来回抚摸,温热的指尖似在隐隐打颤。
谢缚辞撩起眼皮侧看她一眼。
她跪着,腰肢微弯,衣襟口被池水浸湿,袒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,往下便是那鼓囊囊的雪脯。
松散衣襟内的春意若隐若现。
谢缚辞喉间微动,顷刻间眼神森寒,遂抓住那双在他身上游移的手,用力推开,嗓音冷冽。
“出去,孤自己来。”
姜沐璃求之不得,应了一声,大步往殿外走去。
出了殿,太监总管吴毓正侯在殿外,看到姜沐璃连忙拉住她小声说话:“怎样,殿下心情如何?”
她如实答道:“殿下挺正常的。”
除了一回来时莫名其妙对她说的那番话。
吴毓得到确认的回话,心里松了一口气,姜沐璃困惑,好奇一问:“吴总管为何这样问?”
吴毓到底陪太子多年,察觉到太子对她的特殊,但态度又算不上亲近,也不知该不该说,便说一半藏一半。
“还不是今日宫宴,那四皇子私下编排先皇后,叫殿下听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