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最为起劲,毕竟是小孩子,对很多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有天生的好奇心。
童安歌帮宝宝种好了一颗种子以后,转过头,假装不经意地跟季寒深说道:“童小姐准备什么时候走?”
“后天。”
“你要去送她吗?”童安歌故意问道。
“不会去。”季寒深拿起一个浅蓝色的小喷壶,给刚刚种好的种子浇水。
季寒深手指修长,或者那个明显是给小孩子用的小喷壶,看上去莫名有些好玩儿。
“童小姐要去那么长时间,你都不要去送送她吗?你们两个该不会又吵架了吧。”
童安歌说这话的时候,虽然带着极大的目的性,但是还是压低嗓子,尽量不要让宝宝听到。
她尽量避免让宝宝受到本不应该受到的伤害。
“没有吵架,”季寒深抬起头看着童安歌的眼睛:“我们两个没有什么架可吵,因为本来就说不到一起去。”
玩笑,你们两个当初不是情真意切,你为了她,甚至可以毁了一个被冤枉的我吗?
现在怎么好意思装,他根本就不是灵魂伴侣?
季寒深,你可真够让人倒胃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