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难怪敢与我登天教作对。又战了十二三回合,仍不分胜负,登天教阵上担心韩生威有危险,金头狼姜淮使着一对四十二斤铁钩杀奔过来。
满天星看差不多了,见好就收,急忙传令鸣金,占风云和邓远虚晃一招,施展轻功就撤,韩生威与姜淮紧随后杀来,无极盟这边二百弓弩手拉弓放箭,韩生威与姜淮一时不能近身,司马昌恐二人有失,赶紧吩咐五十名盾牌手上前,保护韩生威和姜淮撤回,又折损了三十几名盾牌手,陈金刚看士气低落,众喽啰已经毫无斗志,只得下令撤回天险峰。
回到天险峰,陈金刚唉声叹气,一面令人打理王麟、岑彪后事,司马昌神情严肃,默不作声,韩生威、姜淮、鲍零咬牙切齿,双目圆翻。
“呵呵,一个个猛虎掉了牙,好不狼狈。”说笑间,一位漂亮女子走进来,身后跟随两名侍女,这女子面如桃花,容颜秀美,身段苗条,看年龄二十左右,月白色绢帕罩头,身穿素裙,脚穿小缎靴,外披红色斗篷,斜跨日月双刀。来人正是陈金刚之妹陈春娇,武艺十分了得,却极少在江湖露面,此女心狠手辣,却是江湖人士人所共知。
司马昌、韩生威、姜淮、鲍零等人打过招呼,陈金刚道:“小妹,适才与无极盟一战,岑护法、王护法丧命,又损失了许多人马,真是低估了对方实力,也不知龙韬老匹夫在哪请来诸多江湖好手,这是登天教成立以来最惨的一次。”陈春娇一笑道:“兄长呀,败了一次又何妨,再赢回来便是。”陈金刚咧嘴道:“韩兄如此高手,也没讨到便宜,女孩家别说大话。”看了看韩生威,陈春娇冷笑道:“他呀,言过其实罢了,说是取来金刀侠首级,结果差点让人家取了脑袋,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这话使得韩生威脸色发烫,他也无话可说,陈金刚呵斥道:“小妹好无礼,韩兄还不是为了我们出力。”
陈春娇道:“你压住火气,这些天只在后山闲坐,也不曾活动筋骨,我且下山走一趟。”陈金刚瞪着眼睛喊道:“放肆,我等人多势众都大败而回,你去是送脑袋吗。”陈春娇冷笑道:“大象身大怕老鼠,秤砣虽小压千斤,兄长等候佳音便是。”
这女子不顾其兄劝阻,点了二百名喽啰兵,带着二十名执剑侍女,下了天险峰,直奔无极盟而来。
早有探子禀告,言明山下来了登天教人马,为首一名漂亮女子,龙韬和满天星很疑惑,登天教去而复返,按理说士气低落,应先整顿,怎会如此迅速反扑,满天星脸色沉闷,邓远问道:“满大哥,好端端的怎么神色不对?”满天星道:“邓贤弟,你行走江湖,应当听说这么一句,僧道妇女不出阵,临敌必有左道旁门。”
邓远笑道:“满大哥多虑,僧道妇女也是血肉之躯,并非金身。”满天星道:“来此有些时日,你知道陈金刚有一亲生妹妹,名叫陈春娇,此女虽不曾露过面,传言其武艺高强,为人心狠手辣,我料山下带队的必然是她。”邓远不以为然道:“贼头家属,又能怎样,把她拿来,以警贼众。”满天星道:“登天教大队人马被我等兄弟打败,此女敢领人前来,必有非常手段。”占风云道:“满兄弟,我等大丈夫,还能惧怕一女流而不出战么。”
龙韬吩咐道:“既如此,出山应战,诸位需小心留意。”满天星道:“还请石兄弟看守水路,以防登天教声东击西,邢兄弟守在山中,负责接应。”石中海和邢无踪拱手,各自准备,龙韬领着满天星、邓远、占风云,以及三百豪杰下山。
众人来到山下,看对面为首有一女子,容貌极美,身段苗条,骑着胭脂马,斜跨日月双刀,腰间携带百宝囊,身后有二十名执剑侍女相随,后排是三百喽啰兵压阵,满天星心道:这等女子竟是心狠手辣的贼头,让人可惜又可气。众人都惊讶这女子貌美,但又气恼她走歪路。
等了两炷香时间,陈春娇看对面终于来了人,她把披风甩掉,纵马向前,看到对面居中一位老者,手拿五金铁拐,知道是老义士龙韬,陈春娇喊道:“老先生,明人不说暗话,你无极盟何人连杀王护法、岑护法。”还未等老义士说什么,占风云、邓远双双往前带马,齐声道:“我!”陈春娇看了看占风云,没说什么,又看了看邓远,看此人相貌俊雅,眼中大放光彩,原来这女子生性风浪,若是看见美貌男子,想方设法与其欢好。陈春娇心中打了主意,喊道:“你二人速来阵前领死。”占风云、邓远二人大怒,还没等上前,早有人喊道:“女贼,你不要得意。”说着,催马舞动铁槊杀奔出去。
众人细看,这是前来帮忙的江湖豪杰孟辉,洛阳人氏,他性如烈火,山上听满先生之言,说此女如何了得,心中颇为不服,未等占风云、邓远出阵,他骑马杀出,陈春娇冷笑道:“无名鼠辈,着急投胎不成。”孟辉怒道:“放肆。”高举铁槊就打,陈春娇拔出一柄弯刀来战,战了十四个回合,孟辉大惊失色,没想到此女武艺如此高超,弯刀翻转,孟辉惨叫一声,尸首掉于马下,众人眼见,齐吃一惊,谁都没了轻视之意。
“一个不济,我二人同上。”无极盟阵上豪杰谭万秋、梅玖大喊一声,各自手舞宝剑上前,陈春娇微微冷笑